劳资眼泪都要掉下来。
我何尝不是守活寡守得很苦?
吃饭的时候看到一对苍蝇落在饭桌上,当着我的面啪啪啪。
我羡慕哭了。
有时候在食堂遇到坐在大腿上互相喂饭的情侣。
我默默跑去学校纪律作风小组举报:“报告领导,食堂有人屠狗!”
有天晚上看了本小黄文,寂寞难耐,给他打了电话。
半天才接听。
我竖着耳朵,听见他的喘息声。
问他在干吗?
他说,你猜。
我听见一些杂音,有节奏的律动,伴随着他富有磁性的闷哼,引人遐想。
他:“猜出来了吗?”
我:“猜出来了,你在撸·管。”
他:“滚。”
我:“嗯嗯啊啊的,也许是在拉屎。”
他生气了:“好了挂了我要去拉屎了。”
我:“哈哈哈哈哈!好吧不管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喘息声我给你一百分,在下先湿为敬!”
他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用性感的低音炮对着手机轻声说:“我也想要你。”
我:“……”
幻肢,已石更。
被他用电话撩石更了,当然也想撩回去。
我:“好香啊,我今天用的是sixgod香水。”
胖子:“六神的味道是挺香。”
我:“熄灯了,懒得穿衣服了。”
胖子:“内裤总要……”
我:“裸·睡。”
胖子沉默了。
我:“啊,我的腰好像粗了一点,屁股摸起来也是肉肉的。”
胖子开始呼吸粗重。
我:“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小象麻麻的痒痒的,就像我的手在摸——”
胖子突然打断我:“孟琪琪!”
吓了我一跳:“干吗?”
胖子:“挂了!”
我:“为什么?”
胖子咬牙切齿:“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