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玩到半夜,沈言醉醺醺地回家,躺床上睡着以后,一宿都没安宁。
做梦,梦见阮知闲把自己按在各个地方干,边干边问他舒不舒服,爽不爽,错没错。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会停,梦里没有痛,快感更加清晰,清晰到好像真有人在干自己。
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那个面目模糊的人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沈言猛地惊醒,刚坐起来又摔了回去。
卧槽。
口干,舌尖疼,脑袋像要裂开,浑身软,意识有部分空白,想不起来
他动了下,浑身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和筋骨都叫嚣着好痛好痛,沈言懵逼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怎么回事。
他半夜梦游出去找小混混干架去了?
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就那点酒,不至于喝成这样吧。
沈言勉强支起胳膊,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光这一个动作就疼得他气喘吁吁。
不只是疼,还有混杂着的逼近于疼的酸胀。
沈言心跳加,撩开衣服。
皮肤一如既往,没有特别的痕迹。
但他依旧没能松一口气。
他听见客厅里的电视机的声音。
“星历……出……广大……”
隔音很好,声音听着并不真切。
沈言心脏嘭嘭直跳,仔细分辨外面的声音,无果。
只能听出那似乎是一条反复重复的新闻。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卧室门门前。
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凝神。
终于清晰了。
“星历136年7月28日,以阮某为的犯罪团伙越狱出逃,请广大市民做好警惕,现线索请立即……”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骤然炸响,沈言后脊梁骨一凉,迅后退两步。
门把不徐不缓地下压,沈言死死盯着转动的门把,双脚钉在地上,即使有所预料,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呼吸困难。
门开了。
阮知闲对沈言微笑。
“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