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越来越猖狂。
“……”
燕羽衣脸贴绒毯,喘着粗气,赤色的狐狸毛在鼻翼间,随着气流使劲挠着他。
“萧。”
“骋!”
燕羽衣目眩,压低声音警告道:“放开我!”
“燕大人觉得抓的是谁。”
萧骋嫌燕羽衣声音太大,捂住他的嘴唇,半威胁半警告:“再闹腾,就把你直接丢出去。”
“唔唔!”
燕羽衣回瞪,大可试试看!
这个时候的萧骋,明显瞧热闹的心情更多,外头有渔山周旋,那是他的心腹,这里所有人只为保护景王而生,固然现在有被西凉觉窝藏钦犯的危险,但萧骋无惧,甚至极度放松。
他在享受这一刻,羞辱他人会令他感到兴奋!
意识到这点,燕羽衣停止挣扎,捋顺气息等待萧骋松手。
近几日的经验告诉他,和萧骋硬碰硬明显走不通。
风掀起车帘一角,萧骋睨了眼外边,低头命令道:“叫。”
什么?
燕羽衣没听懂。
“叫床难道也要本王教你吗。”
“……”燕羽衣迷茫。
什么床,叫什么?
叫床,他说叫床?
萧骋说的是叫床吗,是他理解的那个叫床吗?还是听错了,他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萧骋恰时重复,恶劣道:“叫,床,燕大人没听过吗。”
咔啦
意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崩裂。
燕羽衣好不容易凝聚的镇静再度粉碎,难以抑制的杀人欲念再度排山倒海呼啸而来,与之同时而至的,还有庞杂纷乱的羞耻。
原以为萧骋只是不要脸,没想到是真有病。
“衣冠禽兽!”燕羽衣险些咬碎后槽牙,骂道。
“衣冠禽兽百年前曾是好词,禽与兽,文臣与武官。”萧骋指指燕羽衣,勾唇:“燕将军是兽,本王当作禽。”
“……”
老天爷,杀了我罢。
怎么与此人说话如此费劲,燕羽衣想。
“真没听过?”萧骋继续追究,显然想从对方嘴里听到点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