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恢复宁静。
阮轻画重新洗了澡趴在江淮谦怀里,手腕被他轻揉着。
“还疼?”
“嗯。”阮轻画挠了挠他手掌,委屈巴巴道:“你绑了我好久。”
江淮谦被她一提醒,脑海里再次浮现刚刚的旖旎画面。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抱歉。”
阮轻画:“……”
她埋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小声道:“我也不是要你道歉。”
江淮谦吻了吻她唇角,承诺道:“我下回注意。”
“……”
但到真正要做的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这真不是江淮谦能掌握的。
一看到阮轻画那样,他就会失控。
阮轻画吸了吸鼻子,眼皮很沉很沉。
“嗯,我困了。”
“睡吧。”江淮谦哄着她,“晚安。”
“晚安。”
到旁边的人睡着,江淮谦才停下手里东西。
他借着床头灯光看了看阮轻画的手腕,其实不严重,他没舍得绑太紧。但她皮肤白,看上去红痕明显,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江淮谦顿了半晌,换上衣服出了趟门。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了药膏。
给阮轻画上过药,江淮谦才陪着她入眠。
翌日清晨,阮轻画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觉得挺神奇的。
她跟江淮谦说了声,江淮谦忍笑:“先吃早餐。”
阮轻画睨他一眼,“哦。”
她接过江淮谦给的小米粥,喝了两口道:“江淮谦。”
“嗯?”
“我觉得我们要约法三章。”
江淮谦看她,“吃完再说,到车里说。”
阮轻画想了想,也行。
再不吃早餐去上班,两人都得迟到。
但吃完早餐,阮轻画就把这事给忘了。
到办公位坐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
思及此,阮轻画立马给江淮谦发了信息。
阮轻画:【你记不记得我说的约法三章?】
江淮谦:【你说。】
阮轻画:【我觉得我们平时上班挺累的,你觉得呢?】
江淮谦看着阮轻画发来的消息,大概明白她意思。
江淮谦:【还好。】
阮轻画:【……哦。】
她挺累的。
白天被江淮谦这个老板的工作压榨,晚上还要伺候江淮谦这个老板,陪他睡觉。
她真的担心自己的小身板。
江淮谦明知故问:【怎么,要跟我约法三章什么。】
阮轻画:【晚上回家说。】
江淮谦:【好。】
阮轻画决定先打好草稿,晚上回家一定跟江淮谦好好聊聊。
只不过,到放假前,阮轻画都没再找到机会跟江淮谦好好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