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霍君安打了个呵欠,“早点睡吧。”
说完,人换洗之后就躺下了。
第二天依然早早出门,直到晚上才回来。
“君安。。。。。。”
“困。”霍君安窝到了床里面,又睡着了。
连续几天的奇怪状态。
沈晚娘终于忍不住,在深夜里偷偷把上霍君安的脉。
而他的脉搏每跳动一下,沈晚娘的心就沉下一分。
她知道了。
怪不得徐牧寒说最后一题。
原来这个题目在君安身上。
是牵机,师伯就是因此而死。
。。。。。。
深夜寂寥。
沈晚娘来到无人的大街上。
“徐牧寒,你给我出来。”
“你别装死,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唉,这么晚了,你找我做什么。”巷子深处,徐牧寒悠悠走出来。
沈晚娘盯着他,从未有过的恨意,“把解药给我。”
“哈哈哈,解药。可以给你,但你要认输,做我的徒弟。”
“这不可能!”
“唉,实话说啊,其实我也没有解药。
这牵机无色无味,中毒者无知无觉,至少半年才会发病。
一旦发病,痛入骨髓。而牵机最忌动情。动情时,痛苦又增百倍。
想要解脱,只有两个办法。
一,绝情绝爱。二,自裁。”
沈晚娘恨恨,猛然拔出簪子刺向徐牧寒的肩膀。
“嘶,你。。。。。。”
“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解这最后一题吧。”
徐牧寒挥挥手,角落里走出一道人影,带着他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