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謀多半和英王有關。
昭然瞬間提起精神,看向袁朔的方向,問:「夫君想要什麼謝禮?」
與其猜來猜去不如讓袁朔自己說出來答案。
袁朔目光從昭然的眼睛挪到了她的殷紅的唇上。忽然想到了在公主府時發生的事情,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唇上。
袁朔的眼神暗了下去,喉結再次滾了滾。
這幾日她終於讓他來床上睡了,他不能太著急了,會嚇到她的。
袁朔克制住內心的衝動,鬆開昭然的手腕,掀開被子,快下床,朝著淨房走去。
昭然:……
莫名其妙。
她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怎麼又惹得他不高興了。
她很想問問他,她是什麼有毒的東西嗎,說抓住就抓抓,說甩開就甩開。
昭然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
耳畔只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等了許久沒見袁朔出來,她沒再等他,將被子全都裹在自己的身上,朝著里側睡去。
袁朔出來時看到的便是躺在里側裹得如粽子一般的人。
他失笑地搖了搖頭,躺在了床上,抬手將昭然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第二日昭然醒來時袁朔已經離開了。
昭然看著自己被抓青的胳膊,想到昨晚他的表現,她決定這幾日都不搭理他了。不過,她還是按照昨日的配方做了一些香露,給香露取了個名字,叫「初雪」。
晚上,袁朔回來時昭然還沒睡覺,她正坐在榻上研究香露的配方。
看到袁朔,昭然下意識想要起身去迎他,想到他昨晚莫名其妙的舉動,她瞥了他一眼又轉過頭來繼續看配方了。
袁朔敏銳地察覺到昭然對他的冷淡,他來到昭然面前,彎腰行禮:「郡主。」
昭然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嗯,回來了。」
袁朔:「回來了。」
他直起身子,來到昭然對面坐下。正欲說些什麼,眼睛瞥到了昭然胳膊上的淤青。他眉頭皺了起來。
「郡主受傷了?」
昭然剛想說沒有,在看到袁朔的目光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瞥了袁朔一眼,道:「是啊,受傷了。」
根據他多年斷案的經歷,一眼就看出來這淤青的痕跡是被他人所弄,這種力道多半是男子所為。
袁朔目光微冷,問:「是誰傷的郡主?」
昭然快被袁朔氣笑了,誰傷的,他怎麼好意思問出來的。她把胳膊往袁朔那邊遞了遞,譏諷道:「你當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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