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言南永远不会和你计较。”
明日大司马要在闹市公审那六名犯人,末河的百姓可随处观参,一路的巡城兵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了。
“大司马,外面曾庆求见。”
“带他进来。”
“快进去,你这个杀人凶手,这十日本城主找你找的好苦。”
“你们把此犯人给本城主押进去,见大司马。”
孟良分给曾庆的三十名士兵也回来了,其中两名架着一名男子进去中心营了。
“大司马,她右眼长了白翳就是那日杀人之人。”曾庆说。
“冤枉。”那个犯人说。
“冤枉,没有一个犯人临死之前不说冤枉的。”曾庆说。
梁思宽一眼就认出此眼前的犯人不是真正的杀人之人,曾庆滥竽充数随便抓来应付的。
“你只交我抓杀人凶手,又没说姓甚名谁,只说右眼长白翳的,那么长白翳的何其多?我曾庆就是随便抓一个过来应付你交差,你大司马又能拿我怎么?”曾庆在心里说到。
梁思宽明知曾庆滥竽充数,曾庆也明摆着要在梁思宽面前滥竽充数,两人都做明面上的事情。
“你这分明是戏弄本司马啊,曾城主。”
“那人高大,这人羸弱,是一个人?”梁思宽说。
“五日前,我在水波街现此人和一群人因为一些小事起了争执,和两个汉子打了起来。”
“他这身子骨毫无落下风的迹象,反而把两个汉子打到在地,这件事三十名士兵都可以为下官作证的。”
“那日杀人的情况那么复杂,百姓们都吓傻了,把羸弱的汉子说成壮士的身体。”
“起初下官也以为杀人的人一定是身体壮硕的,这也是一个误区,因为他能杀人,所以记忆里大家都把能行凶杀人之人认作是强壮之人。”
“但是我看见这厮那日把两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汉子制服住,抬头一看,这人也长了白翳,恰好也是右眼。”
“定是此人,没错,大司马。”
“好~好~好,你为什么和人起争执啊?被这个有眼无珠的城主捉了做了替死鬼了。”梁思宽说。
曾庆听了梁思宽这句话,也是无所谓的表情,他也知道梁思宽会放了这人。
“回大司马,那两人无缘无故骂我老母,我自然起劲的要和他们拼个死活的。”
“但是城主二话不说上来就说我是伊萨克节日那天的杀人凶手,那天小人也在卡屋那里听传教士讲课。”
“看的清清楚楚,那人虽然也是长了白翳,但是体格威武,和小人的体格完全不一样的。”
“嗯,知道了,将这个人放了。”梁思宽说。
“什么?”
“大司马,这可是你叫我找的杀人凶手就这么放了吗?”曾庆故意的说到。
“别放,他就是杀人凶手。”
“我们末河人民一直对城主敬爱有加,这次城主怎么要冤枉小人?”
“我对百姓好是因为他们都是良人,对杀人凶手可是另一只态度了。”
“你走吧。”
“是的,大司马。”曾庆故意往出走。
“我是叫他,不是叫你,曾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