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剃过头发?
我回过神来,噌地站了起来:“曾祖父好!”
我和程铭异口异声。
程铭叫的是:“祖父。”
?
我日,怎么还差出辈来了?
我和程铭面面相觑,那老爷子也是一愣。
事实证明程铭叫的是对的。
25
在老家待了十几天,一直待到过了个简单的年。
期间跟一些人混的相熟了,开车带着到处跑。
每次回家都很明显感受到气氛不对劲。
于是一回到市里,我被训了。
因为不得体且太张扬。
母亲说:“你在家里张扬一点无所谓,你在老家那样,你祖父不说什么,闹到别人眼里好看?!总是那么冒失!”
我怂怂地贴在程铭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错了……妈妈。”我叠字撒娇。
“……”
之后她没再说什么,放我和程铭走了。
缓了几天之后,正式开工,我见到了那位新秘书。
“你叫什么来着?”
“陈良,耳东陈,良好的良。”
我点点头:“你跟着杭然学习了一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杭哥挺好的。”
我莫名其妙的笑点。
杭然喜提好人卡一张。
晚上,我为了早点跟陈良熟悉,带着他和杭然去吃了顿饭,还喝了些酒。
我喝多了,杭然给程铭打电话把我接走了。
“哥!我的屁股和弟弟怎么没了……”
我摩挲着下肢十分疑惑。
其实是裤子没脱。
程铭倚在门边看着我,照料着我上了厕所。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忘了不少,只记得在家里翻到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我恍惚间看到,程铭看着我,满眼疼惜。
我有些头疼,睁眼看了一下手里攥着的东西。
是一只黑色24孔复音口琴,我闭上眼翻身缩在程铭怀里。
“乖……”
我从他怀里出来,平躺着将手搭在额头上,随后向下挪了一些蒙住了眼睛。
缓过来后将口琴安置在一个小盒子里保存好。
有一瞬间觉得要累炸了,干脆就没去。
程铭则在家陪着我。
我有一种颇为空虚的感觉,怪难受的。
程铭一直抱着我,喃喃着,声音闷闷:“……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五天、十天……
如此持续了半个月,期间我那些朋友也来看我,但我都没见。
母亲来看了我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