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閉上眼笑了出聲,醉乎乎的,手捏住這個位置,憑藉著手感。
「a1an,很可以。」
剛說完手腕就被用力抓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就被壓到頭頂。
興許是疼痛讓他稍微恢復點意識,緩緩的睜開迷濛醉醺的雙眸。
頭頂的水晶燈燈光璀璨耀眼,只覺身旁的位置陷下一大塊,眼前的身影高大籠罩在身上,宛若鋪天蓋地的網那般,就連視線也被遮蔽了些許,看不清面前是誰啊。
而被壓到頭頂的手像是感受到屈辱試圖反抗。
「我是誰?」
這句是質問。
時序腦袋暈得發沉,這個問題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還是沒回答,只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便側過頭,或許是正好碰到了撐在臉側的手,下意識的蹭了蹭,難受小聲道:
「……手好疼啊。」
這聲帶著醉醺的撒嬌很輕,落在心頭好似棉花撓癢,讓本來的嚴厲質問差點瓦解冰消。
「安德魯,不要這樣握我的手。」時序嘟囔道。
6文州的臉色徹底陰沉:「我不是a1an,也不是安德魯。」
「那……是阿本嗎?」
另一隻軟綿綿的手摸上面前這張臉,又從臉往下,隔著襯衫碰到了腹肌,還抓了抓:「是文熙嗎?還是kk。」
6文州聽到這傢伙嘴裡吐出越來越多的男人名字,周身散發的低氣壓如果給家裡其他人看見,或者是下屬看見估計是原地跪下的程度,也就只有這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傢伙敢挑釁。
他目光深沉的凝視著身下已經醉的分不清自己是誰的小愛人,雖說是協議結婚,沒有任何感情,他也只是需要一個這樣長相出色乖巧溫順的另一半,但沒感情不代表他允許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來是給太多自由了。
「……硬邦邦,那是不是羅唔——」
還沒等小酒鬼再吐出更多的名字就被捏住下巴吻住。
親吻強勢得令人無法逃離,仿佛連呼吸都要被奪走,更別說體型與體力的懸殊,完全就是被拿捏。
夜深了,該睡了。
……
但幾近破曉,也還沒睡。
從醉酒到酒醒。
時序感覺自己要破了,這是他最強烈的感覺。
因為從醉酒不清醒的狀態到做到清醒,這是多麼可怕的感覺,更可怕的是,他不認識這個人,但這個房間他認識,是他的房間。
後來實在是沒撐住睡著了,到現在完全清醒,醒來身上除了四肢酸痛還是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