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斜睨一眼,一副“我就要闹”的架势:“陆云州,你的心好狠,为出轨竟杀了妻子。”
此言一出,周围的群众悄然聚拢。出轨司空见惯,但为此杀人却不多见。
秦宁见围观者增多,知道自己这一招有效,哭得更卖力了:
“各位给评评理,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最近失联,我担心便来找他,可你们看看,他连门都不让我进。”
“我知道陆云州家世显赫,我们平民百姓没法比,但我总得试一试。”
她再扔出一枚“舆论炸弹”。富人仗势欺人的事屡见不鲜,百姓敢怒不敢言,渐渐心生仇富。
秦宁此言一出,人群自然站到了她这边,支持之声此起彼伏:
“你们是不是心虚,才不让这位小姐进去?”
“这女的胡说八道,我们陆总清清白白。”
“没做亏心事,你倒是开门让她瞧瞧呀!”
“对啊,对啊!”
群众声浪越来越高,王助理无奈之下:
“开门吧。”
秦宁这家伙一踏进门,就像贴身护卫似的蹲在了我的遗体旁,那架势,比护城河的石狮子还忠诚。
“我说秦宁大小姐,您这何必呢,守这儿跟守宝似的。”我内心吐槽,嘴上却没敢直言。
“你少管,我乐意!”秦宁眉毛一挑,态度坚决。
王助理一看这情况,眉头皱成了包子褶,没办法,只好安排人专门盯着秦宁,生怕她一个冲动,把我这“宝贵”的遗体给打包带走了。
再说陆云州,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瞅见旁边站得笔挺的手下,那场景,像极了等着接圣旨的大臣。
“哟,陆总醒了啊。”手下殷勤道。
陆云州眼皮都没抬,直接问:“遗体呢?”
这话说得,好像不提梁音名字,遗体就成了无名氏似的。
手下赶忙解释:“王特助吩咐了,说秦宁小姐一直在那儿闹腾,引得围观群众比菜市场还热闹,实在没法子,只好让她暂时守着梁音小姐了。”
陆云州淡淡应了句:“嗯,知道了。”
正说着,秦宁听见动静,一扭头,眼神像淬了冰:“你来干啥,音音可不想见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噌地站起来,拽着陆云州的胳膊就要往外拖,那力道,像是要拖一头大象。
陆云州呢,稳如泰山,动都不动一下。
“陆云州,你耳朵塞棉花了吗?音音不想见你!”秦宁几乎是吼出来的。
陆云州这才慢悠悠回头,目光凉凉扫过秦宁。
秦宁还以为他要开怼,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结果人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叫人把她拉开了。
陆云州踱步到我“躺”着的地方,一脸深情:“音音,我知道你只是睡着了,啥时候愿意醒来呢?”
我心里那个翻白眼啊:“陆云州,你别在这儿犯二了,睁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清楚行不行?”
“喂,陆云州,你让他们松开我!”
“陆云州,音音真的不想见你,你懂不懂,赶紧消失行不行!”
陆云州完全当秦宁是空气,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秦宁闹腾累了,渐渐安静下来,就这么盯着陆云州,一副看你怎么作的神情。
只见陆云州缓缓低下头,秦宁心里一紧,猛地挣脱束缚,想阻止什么,可惜,晚了一步。
陆云州的唇已经轻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讲真,我此刻的心情,与其说是恶心,不如说是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剧情,真是越来越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