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条细瘦白腿间来回摩擦抽弄,却也没见下去多少,小柳也给他帮忙,越帮越乱,急了起来:“楚岚,你进来……进来嘛!”就一次,也没什麽。
“不、不行!”楚岚喘著。
可小柳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了。
带了哭音:“楚岚我不要你这样,你、你──我不要紧……”
楚岚最听不得他哭:“你别这样,是你男人把这几年的份儿提前给做了,现如今只当你没那个小洞,乖了,别哭,我更心疼。”
怎麽叫只当没那个……
小柳推他一把,突然“啊”了声,随即坐起来,瞄了眼男人,头凑到下处,一口含住了那根。
楚岚知道小柳并不喜欢用嘴,两人性事也常避了这环,这当口被含住,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胡乱拿了被子裹住老婆,下处却不由自主往前送。
“嗯……宝贝……”
拿出所有的本事,又舔又吸,两颊都酸了。进得很深,以往少时听得的那些花活儿,死也做不来的都浮上脑际,他略略调整姿势,让楚岚的更容易进出……
也不知有多久,他的後脑勺被男人捧住,但还是被那一波波冲撞弄得有些头晕,可能让自己这个命也似的爱人满足,他什麽都愿意。
“宝宝!”
楚岚一举抽出,急促地喘息,将小柳整个抱到怀里。看他嘴唇都肿来,既心疼又心痒,凑过去亲吻。
却不想,没亲几下,人已经睡著了,这时,显得很安心,紧紧抱住他的腰。
唇边还沾了东西啊。
第二天,小柳却是被淋得落汤鸡一样的小宝吵醒的,看见孩子淋成这样,他心疼得紧,忙张罗著给他擦身换衣,又去厨房下面煮姜茶驱寒。
楚岚也不好拦著,只冷冷瞅著自家那小崽子。
他教出来的徒弟怎会没数,以那小子的武功,就算仓促间没能行功护体以致淋湿,但功行半盏茶工夫,衣物就会全干。
作这狼狈的行状还不就是让小柳心疼他。
小柳将煮好的姜茶端给小宝,又回厨房继续煮面,楚岚狠狠盯了眼儿子,亦步亦趋跟到厨房:“让厨娘做吧,你再睡会儿,下午还要去查账。”
“这又不累,小宝喜欢我做的面。”小柳头都没抬。
楚岚看著老婆忙碌的身影,单薄、瘦削,跟了他这许多年,非但没养胖他,反倒要他劳心劳骨。
“怎麽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声响,小柳回头看向楚岚。
“给你也煮了一份。”他嘴边带了丝笑,紫塞真是,跟个孩子较劲儿。
他拿了长漏勺将面捞出,分装两碗,楚岚悄声靠近,从背後抱住他的腰。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小柳肩微一僵。
楚岚却已在他腮畔落下一吻:“你别瞎想,我最怕这个。我跟你是一回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你,又不是就图著睡你,你明白的。”
小柳左手握住腰间楚岚的手,右手继续将鸡丝和青菜浇到面上,手还很稳。
“趁热吃了。”
再显得平静,耳後却还是有些红。
楚岚嘴角勾起,他家这个宝贝还是会害羞,激动害羞脸不见得红,耳後却会红,有时候背上都会染上些。
他身下一热,顺势往前一顶,嘴又含住他耳珠:“会好的,到时候,咱们……”
小柳耳朵整个红起来,微恼道:“吃面,另一碗给小宝端过去。”
楚岚倒不是无的放矢,他这麽多年暗地寻访了许多医者,终於找到一个古方,与小柳的情形极为相符,只是方子里的几味药材多是极难得的,还不在价贵,是有价无市,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西枫丹斛”,主要由丹斛的果浆提取而成,十颗果实的果浆方能炼出一颗丸药。
而据说这丹斛产自极北寒地的温泉或火山口,极为罕见,几乎所有的药商都没听闻过。且丹斛三年一开花,每一株上所结果实仅两三颗,一日间就会熟透坠地,坠地即烂,须得放入冰水中才能保存。因此,即算找到丹斛,炼一丸药少说也得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