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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第1页)

「你怎麼連他上班時間都知道?」沈延宵朝著魏黎的臉投來打量的目光,「你們倆是不是挺熟的?」

「怎麼說呢……」魏黎明顯猶豫了一下,頓了頓才說,「可能算比較熟吧?」

實際上,魏黎都不知道他和何澍到底算是怎樣的關係。說熟吧,班上的孩子不闖禍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會聯繫,說不熟吧,他們在校門口碰上都會打個招呼聊上幾句,他找何澍幫忙,何澍也會欣然答應。

「比較熟……」沈延宵念叨了一遍這三個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魏黎問:「你找何警官有事嗎?我有他的聯繫方式,可以幫你轉達。」

「沒有。」沈延宵立刻道,「你不用找他。」

「哦……」魏黎點點頭。

沈同學,好難懂。

綠燈亮了,魏黎要過馬路去學校,沈延宵也跟著過去了。

過完了魏黎才反應過來:「沈同學,你不是要坐地鐵嗎?」

地鐵站就在對街,沈延宵是不需要過馬路的,剛才只需要拐個彎就能進站。

沈延宵自己都忘了十分鐘前隨口扯的謊,這時才反應過來,尷尬地咳了一聲,說:「……忘了。」

看到魏黎走了,他就下意識地跟著走了。

魏黎回頭看了一眼紅綠燈,綠燈還亮著。門口的這條小馬路不算很寬,完全來得及再走回對街區。他連忙握住沈延宵肩膀把人轉了個向:「快快快,還綠著呢!」

沈延宵:「……」

他也只好就坡下驢了。

【??作者有話說】

沈同學的內心:我不能和他牽扯太深。

實際上沈同學的行動:(一朵向黎葵)

第11章抽屜之中

但走是不可能老老實實走的,沈延宵過完馬路又站在對街往一中校門口的方向望,魏黎人已經穿過保安室進學校里去了,走得健步如飛,頭也不回,顯然對他的離去沒有任何感覺。

沈延宵小發雷霆,咬了咬牙,也扭頭走了。

當然,他的憤懣傳達不到魏黎那裡去,也無法對魏黎產生任何影響。

要坐地鐵是撒謊的,沈延宵已經很多年不怎麼坐地鐵了,尤其是周末的地鐵。車廂里人擠人,與他人的皮膚接觸會令沈延宵感到不快,即便對方很有可能只是沒站穩不小心碰到他。

沈延宵在路邊攔了輛出租,回了住處繼續睡大覺。一到周末他就會變成夜行物種,有時和朋友半夜出去喝酒在酒吧里醉倒,有時只是單純地想要熬夜,即便只是在電腦前枯坐什麼事也不干。

這是很久以前就已經形成的壞習慣。夜晚的寂靜無聲能令他安心,因為家裡的其他人往往都已經睡下,不會有人打擾他,隨意踏入他的世界之中。

然而已經習慣了白天睡覺的沈延宵這次躺在床上卻失眠了。他端端正正躺在床上,雙手搭在小腹處,如同入殯待葬的屍體一般躺了半個多小時,但是白天起個大早的困意到此時已經消失殆盡,的困意也並沒有襲來。

沈延宵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身來,扭頭望向擺在床側的書桌。

他現在住的這套大平層原來是有書房的,但是沈延宵不想在臥室和書房之間來回倒騰,於是直接把書桌轉椅搬進了足夠寬敞的大主臥里來,方便他有時在家加班可以工作完倒頭就睡。原本的書房則變成了儲物間,不過他回國還不久,所以放到儲物間去的東西也不多。

書桌帶鎖的抽屜里存放著一些重要文件,閒置的信用卡,還有母親尚在人世時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那是一本書,一本沈延宵小時候最喜歡的英文原版童書,上面有作家的簽名,寫著對沈延宵的祝福——祝他成為一個被上帝眷顧的幸福孩子。

沈延宵把上鎖的抽屜打開,把那本童書拿出來翻看,指腹摩挲著扉頁上那串漂亮的黑色花體字。不同於最初收到這份禮物時的歡欣雀躍,如今他再看到這句祝福時只會陷入深深的自嘲。

他並沒有被上帝眷顧,也並沒有成為幸福的孩子。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沈延宵遭遇的不幸更多,以至於他現在已經學會了用一種看樂子的心態來面對自己曾經劇烈抵抗無法接受的現實。

比如那個並非真心愛他的父親和父親的無數個年輕老婆。

從母親去世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不可能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越是長大,沈延宵就越發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

十月過半,夏季的餘熱終於完全消退,白日的微風帶著涼意從沒有關緊的窗戶縫隙里鑽進來。沈延宵鼻尖一癢,打了個噴嚏,便也了沒了繼續沉浸在傷感里的心情。

他就是這樣的人,無論快樂或是痛苦,都無法在心中停留太久。大多數時候他是沒什麼情緒的,也沒什麼活著的實感,時常會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

某次喝醉的時候沈延宵試著和賀子鑫傾訴過這種感覺,但對方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平庸,便一個勁兒地誇他年輕有為,說什麼他將來必然能幹掉老爹打敗哥哥,成為齊心集團唯一的老大。

賀子鑫誤解了他的意思,沈延宵沒有解釋,聽到好朋友的話也只是一笑。

其實賀子鑫說的正是他年少輕狂時的「夢想」,但是進入集團工作之後沈延宵才意識到,想打敗父親和大哥,根本不像想像中那樣容易,這兩個人是齊心集團的支柱,而他卻只是沈思行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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