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江家全族男儿一起镇守南疆各守、各郡,形成铜墙铁壁,如今只剩江家幼子,纵使他运兵如何传神,可终究是凡尘肉体,如何能以一敌百、敌千,做面面俱到。”
“那太傅之意,是想再从上京城派能将前往南疆与江临联手对抗辰兵?”景隆帝问。
蓝太傅说:“蒋助能力出众,皇上亦十分信任,连他带兵也失去南郡,可见辰国已做好万全准备,势必要打击我商朝士兵的士气,微臣实在想不到,朝中还有哪位勇将能赴大任。”
这时,便有人提起镇国公府的小公爷。
“皇上,谢小公爷亦是勇将,他精通文武,运兵如神,那黑水一战便是他以少胜多挽救一城百姓,微臣这半个月,隔三岔五见他陪伴他夫人去玉满香用膳,就在昨日,微臣瞧他精神状态比从前好了许多,出门都无需轮椅了。”
重头戏来了,沈浔之跪在殿前,如实向景隆帝禀报。
朝中总有几个大臣,在玉满香撞见谢玉瑾陪沈菀用膳时的画面。
举案齐眉,岁月静好,真真是羡煞旁人。
他们正为南疆战事而受着景隆帝的气,见不得谢玉瑾这么悠闲。
景隆帝也显然打起精。
盛世无用是将军,乱世草寇也是将。
景隆帝此刻恨不得多几个能将平乱南疆战事,夺回失去的城池。
经沈浔之一番话,景隆帝带着赵太医、李太医、霍太医、秦圣医等,亲自出口看望谢玉瑾。
镇国公府。
茉莉芳香,百花争艳。
“我当真可以运用内力了?”谢玉瑾拿着弓问沈菀。
沈菀手中帕子擦拭谢玉瑾的嘴角,温柔说:“不枉我这两个月试药为你找到解药,这两日我替你把脉,现残毒已清的七七八八,你试试看,若动用内力后哪里还有不舒服,你再告诉我。”
“行。”谢玉瑾从萧云手里拿过箭,搭在弦上,拉开弓,瞄准前方挂于枝桠上的铜板,松手。
“咻——”一声。
十枚铜板皆被射下。
廊院也传来了鼓掌声音。
“好,好箭术。”景隆帝一边拍手为谢玉瑾精湛箭术喝彩,一边大赞。
谢玉瑾转身,看到景隆帝带着众太医入府,和沈菀一同行礼。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隆帝快步上前,把谢玉瑾从上扶起来:“快快请起。”
“多谢皇上。”谢玉瑾起身时,突然吐出一口血。
景隆帝脸色瞬变。
沈菀立刻上前在握住了谢玉瑾的胳膊问道:“夫君,哪里不舒服?”
“只是心口还有一些隐隐作痛,大概是久不运功。”谢玉瑾微微侧目,朝沈菀眨了眨眼。
“太医,快为谢小公爷看看。”景隆帝很是关注谢玉瑾的身体。
沈菀扶着谢玉瑾坐在椅子上。
高勘也搬来椅子,景隆帝坐在一旁,后面还有几个臣子跟随景隆帝到镇国公府探望谢玉瑾的身体状况。
很是重视谢玉瑾。
前来镇国公府的几位太医都为谢玉瑾把脉。
谢玉瑾一副受宠若惊:“劳皇上挂记微臣,害皇上为微臣的身体烦心,微臣感激不尽。”
“朕说过,盼爱卿身子早日康复,官复原职,今日在朝堂上,朕听沈浔之说,你这些日子陪沈氏到玉满香用膳,无需轮椅,行动自如,朕还以为沈浔之看错了,方才见爱卿百步穿杨,朕甚感欣慰,我商朝若失了爱卿你这样的勇将,是朕所不愿,朕盼爱卿早日康复,回归朝堂,一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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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瑾:放心,我一定会一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