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内。
池锐小心翼翼的将江宛儿放置在床榻之上,那动作轻柔的好像在呵护易碎的瓷瓶:“伤到哪了?让孤看看。”
“殿下,请您出去一下……”江宛儿语气急促:“一点小伤,奴婢自己能处理。”
然而池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语气坚决不容反抗:“让孤看看。”
他不由分说的地解开江宛儿衣物上方系带。
“不要!”江宛儿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殿下,奴婢真的没事!真的只是小伤……”
“闭嘴,再多话,本殿下可要堵住你的嘴巴。”池锐的话音刚落,江宛儿的脸瞬间红了。
这种事,她相信他完全做的出来。
但也不能被他看光,但这点力道,终是不抵他的霸道。
好在池锐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只是检查完她的伤口。
现真的只是皮外伤后,动作轻柔的为她清洁后敷药。
尽管动作温柔体贴,却也透露出一股不容反驳的权威气息。
包扎完后,池锐神色复杂的凝视着江宛儿:“告诉孤,你得罪了谁?”
江宛儿摇头苦笑:“殿下说笑了,奴婢只是一个小宫女,平日里还算守规矩,也不知道能得罪什么人?”
池锐眼神微沉:“此次刺客与前次埋伏于暗处等待时机难者,非同一批人。前者乃是经年训练之的暗卫,而今日所遇,则纯粹杀手出身。”
听闻此言,波涛涌起于心海,江宛儿试图探询消息源头:“殿下可知是什么杀手组织?”
居然有人花钱买她的命,这是有多恨她?
看样子,她得罪的是两拨人。
京城果然是个是非之地,这样躺着都能中枪。
真是冤枉。
“还需进一步调查。”池锐面无表情地回答,并站起身来:“你这几天好生养伤,救灾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且这里都快要告一段落了,差不多得回京了。”
当门关上那刻,寂静笼罩整个房间。
而池锐紧绷的身体,算是松懈下来,这会脑子里都是她曼妙的酮体。
没想到江宛儿这么让他上头。
他怕再多待一会,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
毕竟她现在是个伤患。
池锐走了几步,月光下的影子拉得老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阴暗处缓缓走出来。
是池晟。
他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心头堵得慌,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他看到江宛儿被太子抱回来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心如刀割。
转头望向太子所在的方向,眼神中掺杂着挣扎与无奈。
最终还是没能开口说什么,只是甩了甩衣袖,在冷风中强行整理自己紊乱的情感。
正要迈步敲江宛儿的房门时,却见这道高大身影挡住了去路。
池锐站在门前,身姿笔直而威严:“她刚睡下。”
他声音平静但带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别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