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是同级生,有的时候我们一起上课。就我所认识到菲尔德,是一个有主见的,有态度有性格的人。”
“纵使一开头,你可能用假结婚所带来的好处拿捏住她了。可菲尔德是个聪明人,正常情况下,在你与她之间她只会去找制衡的办法。”
“而现在呢,你走一步她跑一步,她跑一步你跳一下的,两个人都跟个傻子一样。”
赫敏分析了下,“别的不说,哈利。你说菲尔德有时候练功到晚上九点十点,你去接她,表演一下恩爱夫妻。但那个时候别说对角巷了,恐怕剧院都不剩多少人吧,你们又演给谁看呢?”
“还有每天早上的早餐交流时间。你说你们聊的很好。”金妮说。
“还有你们前几天的那个…约会?”赫敏说,“相信我,她的一些反应和你一样,说明,她也在紧张。”
金妮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哈利,据我们的判断。这位菲尔德小姐虽然说不上喜欢上爱上你了,但起码肯定是对你有那么一小捻捻的意思的。”
“哦!我懂了!”罗恩激动地跳起来,“也就是说,你刚才做的,她未必会反感,说不定还很开心呢?”
哈利看着三位亢奋的朋友,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许吧。”
“什么意思?哈利你怎么了?你应该为此高兴啊。”罗恩不解地在他眼前晃晃手。
哈利无奈的说:“夏洛特绝不是你们口中那么容易接受一个人的女孩,她很敏感很脆弱。或许你们分析的对,但我越来越不知道该怎样与她相处了。”
夏洛特在霍格沃茨上学的这几年,除了第一次桑妮跟着来到过对角巷,在那以后她从未来过。
再次踏进这个熟悉的地方,桑妮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或许,下次我们可以回庄园去看一看。”瑞秋在她身侧,伸出一只胳膊挽住她的。
“你还住在那儿吗?”桑妮问。
得到的是瑞秋的摇头,她听见瑞秋说:“我大多时间住在伦敦的宅子里。庄园里的氛围实在是太恐怖了。好吧,如果你也没有很想回去,那还是别去的好。”
那个外表庄肃高大又十分气派的庄园,里边是无法用语言所去描述的金碧辉煌。
然而所有的奢华全都在食死徒入侵的那晚画上了句号。
那座庄园如今变成了蛇与乌鸦的栖息地,常日乌云缠顶。即使太阳有时好似施舍般的给予了一些阳光,也不过是把破败照得更加明显。
对于这件惨案,瑞秋是亲身经历者,而桑妮对其中的诸多细节并不知晓。她只有爱人带给她的口信。
桑妮有些无助的握住拳头,这就是她不爱来这些充满魔法的地方的原因。
即便她生于此处,她也早已与这些没了关联。
以至于连父母的死都不清楚,没能见他们最后一面,不知道他们葬在哪里,只能空空看着照片祭奠,为他们祈祷。
这股忧伤的氛围持续到姐妹两个走到普兰魔法歌舞剧院的门前。
剧院大门摆着一幅超大的海报,是两个人的剪影。
桑妮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女儿。
“很为她骄傲对吧?”瑞秋顺着桑妮的视线望去。
“当然。”桑妮的眼眶有些红了,“她从小就开始学,每周上两次课,一次三个小时。等上了霍格沃茨之后,她学习的时间再次被压缩,所以只有回家的日子练,没日没夜的练。”
“我至今都忘不了她第一次被老师摁着压腿时发出来的哭嚎。”桑妮叹口气,“是我的错,夏洛特是为了替我完成梦想才会选择这个职业。”
“她是热爱着的。”瑞秋轻轻抚着桑妮的后背,“她在剧院的导师我认识,给予她的评价非常高。夏洛特是自己喜欢的。”
瑞秋的话给了桑妮一些喘息的时刻,她轻轻握住瑞秋帮她抚背的手,示意自己已经好一些了。
观看舞剧的观众们正在排队检票入场,瑞秋和桑妮则不用这样。
菲尔德司长是可以在普兰魔法歌舞剧院拥有一个包厢来观看自己家的孩子的演出。
她们正打算往侧门走去,那边有一个特殊的入口,是专供包厢观众入场的通道。
“菲尔德司长!我一猜就知道您会来的。”远处的一道男声叫住了瑞秋。
她转过头,看见是魔法部的一位审判长,同时也是支持新策施行的。
桑妮松开挽住瑞秋的手,表示不用担心自己,“我在这儿等你。”
这确实是一个需要寒暄一下的社交。
“哎呀,我也是想来看看,您家的孩子会有多出色。”那位审判长拿起门票,指了指上面——夏洛特·菲尔德这个名字。
“过奖了。不过我也觉得夏洛特不会让我们失望。”
在瑞秋社交的时候,桑妮只能无聊的抬头看看天,低头瞧瞧鞋。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尖头皮鞋,桑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下一秒,一张纸慢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闯入自己的视线。
桑妮蹲下身子捡起来,张望着寻找失主。
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围巾凑近了她。
“谢谢您,这是我的票。”男人因为有围巾捂在嘴巴前,所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桑妮迟疑了下,还是把票还给了那个男人。
男人再次道谢,然后匆忙离开了这里,往检票处走去。
留在原地的桑妮有些疑惑,这个男人太奇怪了。她举起左手放到空中随意抓了抓,然后又将手背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