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多闻闻。”
妹喜连忙,“不喜欢不喜欢!梧其——,梧其——”
在她多次拉长声音的撒娇之下,梧其终于放开了她。
得到了自由的妹喜,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起来,逃到了离梧其半米远的另一侧床尾,她恶狠狠地盯着床单上那块香水印!
“把床单洗了。”
“?”
妹喜看着他,很不满,“为什么?!”
“洗床单,还是抱着香水瓶睡觉,你自己选!”
选什么选啊!
这哪有两个选项啊!
她一个都不想选!
但是,梧其的眼神实在太有压迫感了,而且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要是不选,梧其就会帮她选!
她不情不愿地弯下腰,掀开床单,动作粗鲁,床头四正四方的被子晃晃荡荡,有差点散开的风险,叠好在一旁的灰色床单,也有落下床的风险。
“被子。床单。”
妹喜瞪了他一眼,“你只要让我洗床单,又没有让我管它们!”
梧其看着她,“掉了你就重新洗。”
妹喜瞪着他,瞪了5秒,又愤愤转头,将被子和床单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接着粗鲁地将深蓝色床单全部扯下。
梧其房间有张门,直接通向洗衣房。
妹喜抱着床单,推开门,将被单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
身后又传来两字,“手洗!”
妹喜转头,“你就不能再重新买一套嘛!”
梧其采用她说话的方式,“你就不能抱着香水瓶睡觉嘛?”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梧其出了洗衣房,回了自己房间。
人挺好的?呵
妹喜也随之走到门口,听着梧其站在床头柜前接电话。
“周六有时间。”
“好,我去接你。”
下着雨,天都是暗的。
房内也是暗的,风吹了进来,他的背影高大,身高腿长,就一个背影,就能感觉这男人长得不错。
他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但声音明显比平时柔和不少。
等梧其转过身,妹喜开口,“喻姿棟?”
梧其看着她,“被套洗好之后,记得烘干。”
对着她说话,声音就这么冷漠!
“你们周六去干什么?”
“我从书房回来之后,我希望被单已经晒好了。”
说完,梧其就离开了卧室。
妹喜在洗衣房洗好被单、又烘干晒好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很浓重的香水味,她立刻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