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田只忍了一天,第二天晚上便忍不住自己绑了一次。
既然是自己绑,那便没什么好害羞的,怎么舒服怎么绑,把之前没让唐佐碰的地方也绑了。
他就这么绑着绳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完毕,去大厅里用早餐的时候,唐佐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红绳,在他坐下之前走到他身前,用手指勾下他的裤衩看了眼,给了他一个玩味的眼神“还说不舒服”
“你闭嘴。”郝田打掉他的手,拉开椅子坐下。
失策,正因为觉得舒服,所以起床的时候才没舍得解开,然后刷个牙洗把脸就把这事给忘了,被唐佐抓个正着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在唐佐面前早就没什么底裤可言了。
“今天陪我去趟市吧。”唐佐忽然说,“你可以就这样穿着衣服出去,没人会现的。”
“还是算了。”
郝田承认,在习惯了绳子的存在后,他不像一开始那么抵触绑着绳子外出了,但是一想到万一撞到人,被人现他身上绑着绳子那可太羞耻了。
“你什么时候去市”郝田一边吃早餐一边问,“你出去之前帮我把绳子解了”
唐佐挑了下眉,温柔一笑“乐意效劳。”
于是,下午准备外出的时候,唐佐耐心地帮郝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解的时候现他绑得比自己还狠,忍不住提醒“以后别绑那么紧,尤其有些地方,血液不流通容易坏死。”
“我也没绑得紧到这种程度吧”
“乖,听话。”唐佐说着,彻底解开郝田身上的绳子后,紧接着就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郝田愣了一下,闭上眼睛回应了他。
一吻过后,他听到唐佐玩味的嗓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坦率了”
郝田心虚地抬手摸了下鼻子。
其实他纯粹是忘了解开
不过嘴上当然不可能这么说。
“成年人承认自己有没什么可耻的这话是你说的吧”
“的确是。”唐佐回应,“我做梦都想把你推倒。”
郝田“”
算了,他还是少说两句吧,说多了都是坑。
郝田换上外出的衣服后,跟唐佐一起下楼,上了他的车。
车上的唐佐还挺“正常”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在商场楼下的停车场里停好车,坐电梯抵达商场后,郝田敏感地觉察到了唐佐的异样。
怎么说呢感觉他总是呆,然后反应也比往常慢了半拍。
就像这样
郝田“家里的卫生纸还够吗”
唐佐“”
郝田“唐佐”
唐佐“嗯”
郝田“我问你,家里的卫生纸还够吗要不要买”
唐佐“卫生纸哦,是快用完了,买两包吧。”
郝田“你怎么了”
唐佐又不说话了,背靠着购物架,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呆。
郝田拿了两包卫生纸放进购物车后,沉默着盯着唐佐看了一会儿,还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
觉察到唐佐的不安,连带着郝田也开始不安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唐佐抬手扶额“啧”了一声。
注意到他在做这个动作之前摸了口袋,郝田突然想起他妈妈的话。
随身带刀片所以今天是忘了带所以才变得这么寸步难行
如果真是因为这样,小时候被挚友背叛给唐佐带去的打击还真大
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反正有了方向。
打定主意后,郝田一把抓过唐佐的手腕,拉着他往摆放文具的地方跑。
唐佐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拽着走了一段。
然后郝田从架子上拿下一把刀片,塞到唐佐的手里“喂,醒醒。”
唐佐愣了一下,看清手里的东西后,牢牢抓住的那一刻明显松了口气,嘴上却还在硬撑“醒什么我又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