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月,言生身后的伤逐渐转好,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站在院子里,感受着微风吹拂。
秦艽回来之后就日日盯着他,恨不得让他整日待在床上。
这会儿秦艽和南桑都不在,他也总算能出来透口气了。
“滋啦”一声,言生的眼神似有惊恐,那日他被带去刑部大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他小心的抬眼看去,现是秦艽才暗暗的松下一口气。
秦艽走路带风,好似谁给了他气受。
他愤愤的将手中的食盒一把摔在地上。
“这群势利眼,可真会办差事。”
说罢觉得不解气,还将那食盒给狠狠踢了一脚。
言生一瘸一拐的走上前,艰难的俯身,将地上的食盒捡起来。
“你先消消气,脚下留情,这食盒以后还要用的。”
秦艽冷哼一声,脸色难看的不行。
他方才是要午膳,结果那群烂人给他霉的馒头和馊了的剩菜。
气的他当场和他们扭打了一番。
可他们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
只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原先半个月的生活,虽然内务府和膳房拨的份例少了些。
可到底是没有怠慢他们。
原先还还以为他们是个好人,可现在才知道,他们是刚开始的时候心里不确定言生到底失没失圣心。
不敢贸然克扣。
可是半月了,双栖阁也没有解禁。
苏誉也没有来过一次。
他们就越放肆了。
不行,他非得找宋河告一状,非得让宋河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不可。
“没饭吃,怎么办?”
言生嘴边挂着一丝微笑,好声好气的安慰他。
“你放心,我让南桑拿钱财托人去取了。”
好在苏誉在宠他时,从没有对他吝啬过钱财。
他手头上的钱供他们吃穿,不成问题。
秦艽哼哼了两声,坐在一边生闷气去了。
吃过午饭后他就直奔宫门口,等着宋河。
等宋河来了之后好一通添油加醋,嘴里不断囔囔着让宋河给他讨公道。
宋河好笑的拽着他,去寻那日找麻烦的人。
秦艽趾高气昂的指着那群人的鼻子骂了一通。
他看着那群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顿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