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莫要再踏足此地。”
宋河觉得好笑,心说不止于此吧。
“这位公子,哪怕我不是路过,也并无伤害你,或者伤害你们双栖阁里面任何一个人的心思。”
“不必防我至此吧。”
秦艽瞥他一眼,默不作声。
宋河见他不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罢了,他既将自己当做了需要加以防范的坏人。
那么再说下去,也只是做无用功。
没准还会让他以为自己是在锲而不舍的狡辩。
他转身欲走,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转回身来,嘴边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
“可否告知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艽烦躁的转头看他,脸上写着“我很烦,你看不出来吗?”
宋河只作不知,默默站着等待面前人的回答。
“秦艽。”
“一味药。”
宋河得到答案,轻启薄唇念了一遍,点了点头。
“好名字。”
秦艽冷哼一声,看着逐渐走远的人。
当然是好名字,还用的着你说。
被这个叫宋河的讨厌鬼一搅和,他也没了出去逛的心思。
言生看向被打开的房门,转而低下头去。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艽在他旁边就地一坐,手肘搭在膝盖上,然后脑袋靠在手腕处。
面无表情的道:“刚走出院门。就看到了那个讨厌鬼,把我兴致都给耗没了。”
言生把猫抱起来,打开房门,放他出去玩。
边往回走边问:“那位在大街上抢你玉佩的人?”
秦艽点头称是,然后拿起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仔细端详。
言生坐回原地,理了理杂乱的衣衫。
“你与他还真是有缘。”
“有个屁的缘分,我巴不得再也见不到他。”
言生轻笑,似乎觉得他们两个有意思。
秦艽刚想要出声挖苦他几句,然后就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他说他叫宋河,你认识这个人吗?”
秦艽转头看着他,眼含担心。
“或者……你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