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琴过。”
“”
确实不敢,不仅琴过,还标记过。
岑清伊揉揉眉心,事情似乎正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展。
秦蓁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岑清伊也不忍心再说,她安抚几句,秦蓁抽泣道“气得我旧疾复,你就满意了。”
“复了”岑清伊担忧地问,“那你心口难受吗备好药了吗”
“没复,你就不用来了,开心吗”秦蓁怆然。
“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
“说了你也不会来看我。”
“你先说啊。”岑清伊语气有些急。
“我高烧,全身都疼。”
“小纪呢”
“除了你谁都不想见。”
“”岑清伊无奈,“吃药了吗”
“不想吃。”
“你能不能别闹”岑清伊商量道,“你先吃饭,我有时间过去看你。”
怎么哄都不行,岑清伊私下信息给小纪,小纪证实蓁姐从那晚开始体温不稳,白天倒还好,晚上很容易高烧。
小纪恳求岑律师能不能过来,哪怕让蓁姐吃了药都行,要不然这样下去,她的伤会留疤,她的身体也难以恢复,后续工作都开展不了。
岑清伊看看时间,又瞅瞅床上熟睡的人,拖着沉重的身体出去了。
岑清伊先去附近诊所处理手腕的伤,医生摇摇头,“你这个伤得太严重,我处理不了,你赶紧去医院,怎么拖到现在啊”医生比岑清伊还急,“你这处理晚了,都容易残废。”
岑清伊只好换家医院,如诊所医生所说,包扎的医生也唏嘘,“你这真是差一点啊,再深一点就会伤到筋脉了。”
医生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岑清伊临走前提醒了一句,“年轻人的情趣能理解,但不要过度。”
岑清伊唇角了动了动,她才不是为了情趣好嘛
岑清伊打车往秦蓁家的方向走,路过协和医院,她突然喊停车,司机吓一跳。
岑清伊专门去看了一眼姜建弼的病房,他已经不在那了,岑清伊找护士询问,确认姜建弼和周景龙都已经出院。
岑清伊冷哼,果然是知道何玉泽死了,也不讹人了,算他们还有点良知。
岑清伊打车去秦蓁那,热期刚过的岑清伊头一次感觉到体虚,一路折腾有些气息急促。
九里香的味道,宛如刻在骨子里,寒风吹不散,所以岑清伊一进来,秦蓁就闻到了。
“你标记她了”秦蓁红着眼眶,像是被惹怒的小兽,扑到岑清伊身上死死地舀住她的肩膀,呜咽道”你怎么可以标记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岑清伊没有推开受伤的人,导致秦蓁变本加厉,用力撕扯岑清伊的衣服,哭嚷道“你那么喜欢标记,你可以标记我,现在就可以”
挣扎间,岑清伊手腕的绷带露出来,秦蓁愣住,泪汪汪地问“她把你弄伤了”
“不是。”岑清伊的话在秦蓁听来,那是岑清伊护着心上人的说辞,她又气又心疼,抄起枕头照着后背砸,“我让你护着她”
岑清伊和往次一样,面对脾气的秦蓁,她从来都是不吭声不还手,由着秦蓁。
这不是秦蓁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是回应而已。
秦蓁泣不成声,最后身子摇晃倒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
岑清伊急忙叫来小纪,小纪又喊来医生,医生打了一剂镇定,秦蓁终于睡过去,医生幽幽叹口气,“希望她不要再受刺激了,本来就没恢复。”
岑清伊头疼欲裂,“小纪,你把这个记下来。”岑清伊的手机备忘录里记载着药名,“秦蓁以前有过心悸的老毛病,严重时呼吸困难会晕过去的,你跟在她身边,随时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