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谈话,她们也听到了,一开始也是和夏蝉冬雪一样愤怒,可是越听下去,就越觉得不对劲。
别的不说,小姐昨日的帕子确实不见了,小姐也说想不起是在哪里丢的,好在帕子上没绣名字,即便被人捡到了也无碍。
帕子上有猴子又如何?这京师城里,属猴的又不止她家小姐一个。
可是现在这些人说摄政王手里有一块绣有猴子的帕子,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小姐对个人物品向来保管得极好,只是昨日宴会上被淋湿了衣服,她需要去客房更换,那是不是就在那个时候……
春华秋实不敢往下想了。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啊,小姐不是去客房换衣服吗,怎么就跟摄政王扯上关系了呢?
所谓无风不起浪,若不是生了一些什么,也不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小姐昨日也不会从李府出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可见必定是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
萧府,书房。
摄政王萧玄祈坐在紫檀木书桌后,书桌左侧放着不少信件和书卷。
而书桌右侧,静静躺着一张素色帕子,若仔细看,能在帕子一角瞧见猴子图案。
摄政王敛眸看着手中书卷。
书房门被敲了两下,摄政王眸光没有离开手中书卷,只沉声道,“进。”
来人是季四,只见他行至书桌前,躬身递上一个信件,“这是属下查到的关于宁府的消息,请主子过目。”
说罢,他呈了上去。
摄政王放下手中书卷,接过季四手中的信件,打开来看。
男人看信件度很快,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所有信件。
信件里记载着宁府里情况,几房几口人,包括宁丞相如今膝下一儿一女等。
女儿叫宁臻,儿子叫宁韫。
除此之外,宁家一些不为人知的的事情也在信件上,看着宁丞相做过的一些事情,萧玄祈只是冷沉一笑,这宁自谦简直在自寻死路。
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摄政王并不是很在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问,“宁自谦之女自小在宁府长大?”
季四不明白主子为何会关注宁丞相女儿的事情,但他也立刻回道,“是,听说宁丞相和安和公主很疼这个女儿,自小都养在身边。”
宁韫都是自小被丢军营里不闻不问的。
摄政王眉头皱了皱,一直养在府里的人,怎么会对他的血蛊有克制作用?
即便是他最信任的几个护卫,也只以为他是天生心疾,却不知他所谓心疾,是他尚在母亲腹中,便被奸人所害,一出生就患有血蛊心疾。
师父说过此血蛊无药可医,起初只是感到头痛,到呼吸困难,再到后面蚀骨之痛,若展到吐血症状,便意味着他命不久矣。
摄政王眸底光芒阴沉晦暗,他不惧怕死亡,但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他得活下去,哪怕多延缓一两年……
如今,连师父也无法解决的血蛊心疾,却因着一个女子出现有所缓解。
她与他身上血蛊究竟有何渊源?
摄政王若有所思,嘴上却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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