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允堂驚慌的張大眼睛,他仿佛明白了對方意思,難道是要在他……?
-不行!
「你們兩個混蛋!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唔……」
話未說完,鹿允堂被堵住了嘴巴,他很咬雷萬鈞的舌頭,可對方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鬆開他。
-混蛋……
鹿允堂敗了,敗給了雷萬鈞陰險,這別墅區是房,入住的居民目前不多,不管聲音有多響亮,都不用擔心擾民。
在這場「較量」之後,鹿允堂算是被征服了,他認為自己不能過於強硬,尤其是在雷萬鈞面前,一旦他強硬,雷萬鈞就會想方設法壓制他,或許他該換一種套路。
轉天晚上,三個人洗完澡上床,雷萬鈞一直在揉捏他的耳垂,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不會今晚還要吧?人會廢的!
「老公。」鹿允堂翻身抱住雷萬鈞的腰間,聲音格外的嬌弱。
「怎麼了老婆?」
「今晚,可以放過我麼?明天還開會呢。」
雷萬鈞翻身,將鹿允堂摟在懷裡,親吻他的額頭,語氣溫柔的說:「看你這麼乖的份上,這幾天放過你了。」
「嗯,老公真好。」
靳輝在一旁酸酸的,他不甘被忽視,湊近鹿允堂的後背,也摟住對方的腰肢,撒嬌般的說:「那我呢老婆,我不好嗎?」
鹿允堂轉身,啵嘰一口靳輝的臉頰,用同樣嬌弱的語氣說道:「你也好,你最聽話了。」
「嘿嘿,那親一下這裡。」靳輝指著自己的唇瓣。
後來,鹿允堂發現,只有他露出柔弱的一面,那二人才真的百依百順,不過他明白,男人嘛,都對老婆的撒嬌沒轍,他且撒撒嬌,成全了對方,放過了自己。
大年即將來臨,鹿允堂慎重考慮了幾天,決定帶二人回家過年,畢竟那二人一直惦記結婚,三天兩頭就跟他提,他都懂,不結婚那二人不踏實。
三個人坐飛機前回鹿允堂老家,可不料想,在他們回家的前一天,鹿允堂的二伯去世了,家裡生意停業,父母忙活著二伯的喪事。
他們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櫃怕是增加了難度。
二伯為人戾氣很沖,生前跟親戚們關係不太和睦,也就鹿父比較包容,來往的勤一些,現在他家孤兒寡母,喪事都由鹿父來操辦,而當地的白事很講究,瑣碎的事情一大堆,鹿父忙的不可開交,雷萬鈞和靳輝主動幫忙。
白事怎麼說也沾染晦氣,鹿父哪好意思麻煩外人,但雷靳二人絲毫不介意,尤其是雷萬鈞能說會道,聲稱自己和鹿允堂是一家人,儘管把他當兒子使喚。
可鹿父還是很見外,沒有用他們幫忙,只在飯桌上吐槽了幾句,說家裡親戚都不想來,因為老二生前把人都得罪盡了,現如今都不願意來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