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又疼又癢,我就拆開看看,不知道怎麼搞的,拆開紗布就一直流血。」
鹿允堂抬起雷萬鈞的胳膊,發現縫合的傷口有些感染化膿,表情瞬間變的擔憂,立刻要帶雷萬鈞去醫院,可雷萬鈞卻站在原地不動。
「你看,你擔心我,你心裡是有我的。」
「你有病吧?趕緊跟我去醫院!」
鹿允堂拉起雷萬鈞的胳膊,結果被對方用力拽進懷裡,單手牢牢的摟住。
「讓我抱一下,抱一下就沒事了,多疼我都能忍。」
「別說傻話了,回頭感染嚴重,手會廢的!」
「廢了就廢了,本來就是要剁掉,如果失去一隻手能讓你回到我身邊,這手我可以不要。」
鹿允堂懶得爭論,喊了一嗓子靳輝,靳輝很快到來衛生間,看見二人擁抱在一起,臉色十分難看。
「交給你個艱巨的任務,把這傢伙給我扛到醫院。」
鹿允堂的命令,靳輝必然絕對服從,剛邁開步子,雷萬鈞趕緊鬆開鹿允堂,一臉嫌棄的說:「算了,我自己走。」
於是乎,三個人一起去醫院,掛了個急診,醫生給雷萬鈞消毒包紮,開了一些消炎藥和抗生素,讓他在恢復期多注意養護。
鹿允堂盯著雷萬鈞的傷口,看到皮膚上的縫合痕跡,說不心疼是假的,只是不能太過表現出來。
再次回到酒店,鹿允堂主動幫雷萬鈞洗臉,結果雷萬鈞得寸進尺,拜託鹿允堂幫他洗澡,稱一隻手很不方便。
「這時候知道不方便了?剁的時候怎麼沒想過?」
「剁的時候只想著兌現我的承諾。」
四目相對,雷萬鈞的眼眸里滿是真誠,鹿允堂迴避視線,糾結了兩秒,無奈的幫雷萬鈞脫掉衣服。
當手心與肌膚在水流中觸碰,雷萬鈞很快變得巍峨起來,用深情且炙熱的眼神注視鹿允堂。
「老實點,不然我就讓那傢伙進來給你洗。」
「這是身體對你的反應,不是我能控制的。」
談話間,雷萬鈞的巨龍抖動兩下,鹿允堂頓時很窩火,自從他被強抱之後,身體似乎被玩壞了,巨龍一直沉睡不醒,那天被馬奮溫暖片刻,雖然甦醒了,可很快又萎靡不振,到現在,巨龍就像睡死了一樣,完全沒有精神。
想到這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氣的鹿允堂奪門而出。
屋外,靳輝看出鹿允堂心情不好,唯唯諾諾的問他怎麼了,鹿允堂沒吭聲,突然心生一計,想要報復雷萬鈞。
待關燈以後,窗外照進微弱的月光,鹿允堂猜雷萬鈞一定沒睡,伸手把玩靳輝的鈴鐺,靳輝忍不住發出聲音,下一秒捂住嘴巴。
此刻,靳輝左邊躺著情敵,右邊躺著喜歡的人,黑燈瞎火搞瑟瑟的事,這種感覺令人心跳加,同時又興奮無比,他很快支棱起來,大膽抓住鹿允堂的手,讓對方撫摸巨龍。
雷萬鈞又不是聾子,聽見了靳輝的聲音,知道倆人在搞小動作,可他選擇忍耐,現在制止的話,只能阻止眼前這一次,日後倆人還是可以發生關係,而且還會鬧的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