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都聽哥的,哥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哥讓我不理誰,我就不理誰。」
-蠢貨……還惦記著我麼?真執著……
「不必,我已經和雷萬鈞確定關係,交往期間,我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你也不要再糾纏我了,我不是好人,不適合你。」
「誰說的!哥是好人!哥對我好、對大黃好、對我奶奶好,我都牢牢記在心裡,而且我都知道了,是姓雷的綁架我爺爺奶奶,你才答應和他在一起的對不對?!」
鹿允堂迴避視線,淡淡的道:「你只說對了一半,另一半是,我本來就愛著他,所以,我不能再和你見面,那樣他會發狂。」
靳輝眼瞅著鹿允堂要起身,迅將對方拉進懷中,雙臂肌肉凸起,不自覺地用力。
鹿允堂發出一聲喘息,靳輝連忙道歉,稍稍鬆開一些,望著鹿允堂粉撲撲的臉蛋,以及那迷離誘惑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這一刻,靳輝才不管鹿允堂是否與雷萬鈞在一起,只知道自己想念對方,幾乎天天做夢,終於見到真人,又怎能控制住自己。
「唔……」
鹿允堂試圖推開靳輝,但他的身體用不上勁,漸漸的,接吻的快感麻痹著大腦,藥效使他感到愉悅,甚至想要更多。
-不行……
-萬鈞知道了會瘋的……
「嗯~~放開我……」
「我不放,以前是我太懦弱了,現在我有本事保護哥了,哥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靳輝感受到鹿允堂的巍峨,強行將對方壓倒,單手去解對方的皮帶,三兩下將寶劍脫鞘。
「哥很難受對吧?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我會好好做的,再給我次機會。」靳輝挪到下方,埋頭全部吞入,即使喉嚨疼痛,他也忍著做好。
「停……」
鹿允堂用力攥拳,理智和身體做對抗,結果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雷萬鈞站在門口。
這一瞬間,鹿允堂仿佛被注射了清醒劑,眼中的迷離瞬間消失,呼吸好似都停止了。
「萬鈞……」
雷萬鈞面目猙獰,眼中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靳輝也驚住了,但有了上一次的反抗,他變的有膽量多了。
「你他媽的!」
雷萬鈞箭步上前,揪起靳輝的衣領,對準下顎狠狠的一拳,靳輝反應稍慢,還沒來得及格擋,緊接著又是一拳,鹿允堂褲子都顧不上提,雙手握住雷萬鈞的胳膊。
「滾!」
雷萬鈞怒火攻心,憤怒占據了所有理智,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知道鹿允堂背著他偷情。
鹿允堂被推倒在床,頭部狠狠撞到了床板,發出「duang」的一聲,靳輝看到之後瞬間急眼,從不打架的他,攥緊拳頭痛擊雷萬鈞的臉頰,雷萬鈞被打的後退一步。
然而,一拳對靳輝來說並不解氣,他可以接受別人打他,但不允許別人傷害鹿允堂,緊接著向雷萬鈞揮出了第二拳。
而雷萬鈞三十一年來沒被人揍過,怒不可遏和靳輝扭打在一起。
鹿允堂迅提上褲子,試圖阻止二人,可雷萬鈞已經殺瘋了,雙眼猩紅的只剩憤怒,靳輝倒是相對理智,眼神一直留意鹿允堂的位置,用身體擋在鹿允堂面前,並說道:「哥你先讓開!」
「住手!」
鹿允堂吼了一聲,但根本沒用,這一架不分出勝負,雷萬鈞是不會停手的,至於靳輝,會奉陪到底。
雷萬鈞學過搏擊和散打,出招很有技巧,可靳輝抗揍,雖沒有招數可言,但拳頭有勁兒,打一拳也夠受的。
兩分鐘的時間,二人從臥室打到客廳,起初只有拳頭,之後開始上腳,他一腳把他踹到茶几,他一腳把他踹到電視,只聽房間內叮叮咣咣,不斷發出巨響。
「夠了!別打了!」鹿允堂大腦是清醒了,可身體還是沒有力氣,剛上前一點,就被靳輝輕輕推開,或者拉著雷萬鈞躲開他。
五分鐘,房間裡的家具被打的亂七八糟,二人的臉和拳頭都沾滿了血跡,可誰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鹿允堂說什麼都不好使,索性也不說了,打吧,是男人就該用拳頭分出勝負。
十分鐘,二人的力道逐漸變弱,動作也沒一開始那麼迅,可見都有點累了,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力。
就在形勢更偏向雷萬鈞勝利時,門外大喊一聲:「住手!」
許遠航大步流星,迅站到二人中間,張開雙臂進行阻攔。
雷萬鈞說了聲:讓開,無視許遠航的勸架,繞過對方還要繼續。
就在這時,許遠航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抵在雷萬鈞的胸前,鹿允堂見狀,飛沖了過去,將雷萬鈞拉在身後。
「你要幹什麼!」
「鹿先生,保護靳輝是我的職責,如果雷先生執意動武,那我只能開槍來正當防衛。」
雷萬鈞無所畏懼的冷哼一聲:「嚇唬誰呢?你開啊!」
許遠航拉開保險栓,再次將槍口對準雷萬鈞,而在這瞬間,鹿允堂挪到雷萬鈞身前。
「停!我認輸!你帶靳輝走吧。」
雷萬鈞不甘就這樣認輸,但鹿允堂始終拉著他,讓許遠航快點離開,可靳輝也不想走,他想把鹿允堂一起帶走。
「跟我回去。」許遠航用力拉著靳輝,眼神不向往日那般平和,仿佛是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