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被膠帶粘住,雙手被塑料卡扣綁在身後,雙腳綁在一個suv的輪胎上,人坐在地上,上身軀幹能稍微活動,下半身被輪胎的重量限制住,無法站起和移動。
好在這次他身上穿著衣服,可雷萬鈞不見人影。
-混蛋!綁架上癮了麼?
在雷萬鈞出現之前,鹿允堂一直想辦法自救,手上的塑料卡扣十分牢固,卡死之後只能用利刃割開,稍微用力的話,皮膚勒的很痛,別說細皮嫩肉,糙漢子也很難掙脫。
片刻後,他放棄掙扎,靜等雷萬鈞出現,認為對方也就撒撒火氣,沒多久就會將他放了。
待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門外終於傳來腳步聲,雷萬鈞回來了。
當屋內亮起燈光,鹿允堂看清周圍環境,角落裡堆滿雜物,有些東西是家用器具,他能推測出來,這裡是民用的地方。
雷萬鈞冷若冰霜的瞄了他一眼,手裡拎著兩大袋子東西,放在地上便開始忙活,毫不理會鹿允堂。
鹿允堂用喉嚨發出聲音,雷萬鈞自顧自的幹活,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全的監控,安裝在牆上,之後接二連三從袋子裡拿出東西,將倉庫布置完善。
十來分鐘,窗戶被噴上了黑漆,房門的鎖換了全的,周圍的雜物被塑料布蓋上,地上鋪了一塊毯子,毯子旁放著一個狗盆,就是那種一邊裝水一邊裝糧的狗盆。
鹿允堂驚了,這不對勁。
「雷萬鈞,你要幹什麼?」
雷萬鈞能聽的出來鹿允堂在說什麼,但就是不理對方,專心布置他的囚禁室。
待一切都布置妥當,雷萬鈞這才蹲到鹿允堂面前,用力撕開對方嘴巴上的膠帶。
「呲啦」一聲,鹿允堂的皮膚瞬間就紅了。
「你他媽瘋了?!你要幹什麼?」
雷萬鈞捏住鹿允堂的兩腮,命令對方小聲說話。
「輸了競選就惱羞成怒了麼?知道會長為什麼不選你麼?因為他知道,你是個……」
「啪──」
鹿允堂話音未落,一記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別以為你當上接班人就可以對我說教,脫離了鴻運,你什麼都不是。」雷萬鈞一字一句的刺痛鹿允堂那已經破碎的心。
鹿允堂垂著腦袋,右半邊臉火辣辣的,都說十指連心,他這才知道,原來臉頰也連著心臟,心臟比臉頰更痛。
他抬起頭來,媚人的桃花眼裡只有恨意,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劍,向雷萬鈞發起反抗。
鹿允堂不服氣的眼神,讓雷萬鈞想起那日的靳輝,也是相同的眼神,氣的他怒火攻心,又狠狠甩了一巴掌。
「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調教你,讓你明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第4o章殘暴又狡猾的雷萬鈞
巨龍兇猛的撞擊鹿允堂,一次次噴吐出滾燙的岩漿,他疼痛卻無法發出聲音。
繼膠帶之後,雷萬鈞給鹿允堂戴上口枷,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上的毯子前後濕了一片。
「你就那麼耐不住寂寞麼?那種土鱉也配騎在你身上?第一次我不跟你計較,你還惦記跟他在餐廳里做,發情了是吧?好啊,我會滿足你,直到你哭著求饒為止。」
雷萬鈞用力發泄著不滿,理智早就脫離了大腦,似乎只有施虐,才能讓他心裡得到一些平衡。
「從以前到現在,我虧待過你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乖乖聽我的話?你找個像樣的男人也就算了,那土鱉算什麼東西!你和他上床,就是在羞辱我!」
鹿允堂跪在地上,被雷萬鈞狠狠揪著頭髮,眼神死死盯著牆面,內心安慰自己,沒關係,這不算什麼,他能忍。
他可以不顧及自己的人身安全,只是他擔心靳輝,突然聯繫不到他,會不會著急?
-怎麼辦……該怎麼通知那蠢貨?
-一定要好好在家裡呆著,不要亂跑惹事,我很快就會回去。
與此同時,鹿允堂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不止靳輝的,還有會長的,以及其他手下,從上午十點,到下午七點,他已經失聯了九個小時,電話能打通,卻一直沒人接。
起初靳輝沒想到鹿允堂會出事,認為對方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去忙別的事了,直到梁子跟他說,會長也聯繫不上鹿允堂時,他才開始著急。
「到現在還聯繫不上嗎?哥為什麼不接電話呢?會不會他手機丟在哪裡了?」靳輝穿著得體的衣服,從起床餓到現在,肚子不停的咕咕叫。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丟了手機,他分分鐘就會去買的,不會讓自己失聯那麼久,老實說,會長擔心某人對今天的結果不服,沒準兒私下裡做了什麼。」
「某人是說那個姓雷的嗎?那他會對哥做什麼?難道他把哥帶走了?」
「結合目前情況來看,極有可能,不過我們沒有證據,也不好貿然找雷萬鈞對峙,再等等看吧,如果到明天,還聯繫不上鹿允堂的話,會長這邊自會派人去找。」
本來靳輝沒想那麼多,可他有過被綁架的經歷,心裡會不自覺的瞎想,萬一雷萬鈞把鹿允堂綁架了怎麼辦?
「就算沒有證據,問問他怎麼了,不然你把他電話給我,我問問他有沒有看見過哥。」
梁子否定了靳輝的提議,稱那樣很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