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怪你呢,本来和你也没关系,你也是好心。”江与晚笑的苦涩。
反而陈思思她陈思思气的直跺脚,“那傅颍川什么意思嘛,和我说什么,他们可不会做这样的好人,连人一句谢都得不到。”
傅颍川的话是有些难听,但是也是实话。
是自己没有勇气去他们面前讨要。
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和他们讨要呢,身无分文,去和人家要三百多万的名表。
越是想,江与晚就越是心中酸涩。
“别气了,走,我请你喝酒,我们去一家很好的小酒馆,味道很不错。”
她江与晚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拉着陈青青便走了。
上了陈思思的车,两人便往那家酒馆赶去。
这是一家环境很雅致的小酒馆,这个时间正是人多的时候。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生来点餐,江与晚托着腮。
江与晚翻看着菜单,,“要两壶清酒,再来一份花生米。”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走开,两人聊起了闲话。
“与晚,那块表,我一定替你向许未渊和傅颍川要过来。”陈青青又提起了这话。
她对自己真好,可是自己江与晚无以为报。
“不必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她失落的垂下眼睛。
“是你爸爸的遗物,一定要的。”陈青青覆上她的手。
“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留个念想吧,这件事我来替你搞定。”
这时服务生上了酒,江与晚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陈青青倒了一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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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没再提这话。
而许未渊开车载着傅颍川回程路上,傅颍川突然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许未渊不明所以,“笑什么?”
“我是在想江与晚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哎呀,那是我爸爸的遗物,想留个念想。”
她尖酸刻薄的腔调,“瞧她那副模样,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着她的,她可怜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很高兴?”许未渊语调冷了下来。
他的原则就是,自己可以欺辱江与晚,但是别人却不行,哪怕是在背后说她,也不行。
“我当然高兴了,为你高兴嘛,你不是看到她不痛快,心里就快活吗?”
傅颍川还没有察觉到他许未渊的不悦。
许未渊偏过头看她,表情阴鹜,“谁说我高兴了。”
见他这副表情,傅颍川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冻了。
随即,许未渊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冷冰冰的语气,“下车。”
本来他许未渊是打算送傅颍川回家的。
她家在远郊,就都快到了,在这个路段,打车都难,他要自己下车?
“未渊,你……”傅颍川拧起了眉头。
许未渊只重复,“你给我下车。”
傅颍川在他面前不敢反抗,黑着脸便下车了,门甩上,就看到车子开动,在她面前扬长而去。
傅颍川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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