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泫然欲泣的看着金主,那张我见犹怜的脸,看着周围看热闹的男同志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想上去违背道德帮他说话。
“我女朋友要是长着这张脸,别说他陷害别人了,就是杀人了,我都觉得是被杀的那个人的错。”
“林雪要是对我这样,别说帮她出口气了,就是把命给她,我都乐意。”
“俗气,你们都俗,如果林雪是我的女朋友,那我非得用金子造一座屋子,把她藏起来,省的你们这群臭屌丝觊觎。”
男同志们的议论声越来越激烈,林雪听到耳朵里非常的得意,勾了勾唇角,当着大家的面,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金主胸膛上画圈,“弟弟,你听听周围大家都在为我打抱不平,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是吗?”黄莺不屑的扫了一圈,那些男同志们纷纷不肯说话了,要论美貌,黄莺就没输过,她的最后一个眼神落在金主身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弟弟。”
我没有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爱好
“姐姐”
林雪明显感觉到被金主推开了,而自己所依靠的金主现在正毕恭毕敬的站着,贪婪得望着黄莺。
周围的吃瓜群众更是一阵唏嘘。
林雪脸色大变,惊恐的望着黄莺,“他是你弟弟?”
“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你找金主的时候都不调查一下他的家庭背景么,你们这届金丝雀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黄莺上前一步,抬手打在黄柏的脸上,“是谁教你仗势欺人的?是你妈妈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是你爸爸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跟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我感觉非常的耻辱。”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黄柏拉住了,“姐姐,跟我回家吧,我真的好想你,咱们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吗?”
黄莺并不想理他,用力想挣开他的手,可男女的力量终究悬殊,扯了两下,都没有扯回自己的手腕,却被对方攥的更紧了。
“放开我!”
黄柏不仅不松手,反而攥的更紧了,嘴里一直重复着,“姐姐,跟我回家。”
“她让你放开她!”江岫白出现在两人中间,轻松分开了黄柏攥着黄莺的手,然后拉着她穿过人群,快速离去。
黄柏看着两人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死死的咬着下唇,直到血腥味儿遍布口腔他才松开,匆匆离去。
林雪羞愧欲死,捂着红彤彤的脸也跑走了。
制造热闹的人都不在了,大家也就没有留下看的必要,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
这场闹剧很快就消散了,剧组也迎来了新的女主角,之前在国外混电影圈的,虽然不至于是影后、当红什么的,可她业务能力没得说,就是一直不红。
这部剧粉丝基础足够的庞大,并不需要流量明星来撑场面,选她也合适。
剧组重新开工,而且时间有点赶,索性黄莺就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就在江岫白的隔壁,说不是故意安排的都没人信。
怪不得导演夫人给她房卡到时候满脸笑容,特别的渗人。
对了,在这里提一嘴,为了让自己的老婆放心,也为了剧组的长治久安,导演特意将自己的妻子安排到剧组当后勤,你还别说,导演夫人干的格外的好,没有一个人不满意的。
晚上有点饿了,想着点个外卖,一看手机已经凌晨2点了,索性就不麻烦骑手小哥哥了,去自动贩售机买桶泡面算了。
打开房门,隔壁的门也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江岫白也跟着出来了,还和她抱了一下,两人有说有笑,黏黏糊糊的告别。
黄莺心里有些泛酸,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的感觉,就像是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心情不好,泡面也不想吃了,转头回屋了。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打开江岫白的对话框,发送了一条:【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然后开静音,一翻身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准时响了。
黄莺昨天晚上睡得并不踏实,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童年那些不好的事情接踵而来,在梦里仿佛又亲临了一遍。
她伸了伸懒腰,动了动酸痛的脖子,打开手机,发现开不了机了,“这手机质量真是越来越差了,明明昨天晚上还剩30的电量,怎么一夜就全耗光了,看来下次还是得买国产品牌。”
洗漱完拎包去了剧组,心情不好,自然要更加努力工作了,早日实现财富自由,然后包他十个八个的小白脸,让他们站成一排喊姐姐。
刚进剧组,黄莺还没来得及去跟导演打招呼,就被江岫白拖进了巷子里,桎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墙上吻。
黄莺起初还挺享受的,突然回忆起昨晚,江岫白和温婉共度良宵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寒,奋力挣脱,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揉了揉自己被吻痛的唇瓣,恶狠狠的说道:“离我远点,我可没兴趣和别的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会得妇科病的。我想我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成年人之间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死缠烂打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咱们就好聚好散。”
黄莺说完就要走,却被江岫白拉住了,“你们男人都是什么臭毛病,动不动就拉着不放,都在spy霸总吗!”
“昨晚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回复,真够狠心的。”
黄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为什么自动关机,原来都是这个狗男人给他打电话打的,“抱歉,以我们的关系,我没有接你电话的责任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