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澈哥,她破产了还来包男人,得多如饥似渴啊。”
“也就是澈哥好心,还把这些年她花的钱都还给她。”
“有了钱就来包男人,懂得都懂哈——”
周围一阵哄笑声。
我气得想笑,却又怕咧开嘴会把眼泪挤出来。
接着酒劲,朝着门口便吼出声:
“明澈,你给我滚出去!”
他脸上的讥笑骤然消散。
“云舒,那我就好人做到底,你今天的消费我都替你结了。”
他的手重新落在门把手上。
没等门关上,他怀里的女孩温声细语地问:
“阿澈哥,她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就不动心吗?”
我的心好似也被揪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动心?”
“被一个变态缠了五年,当然只觉得恶心。”
2。
变态,恶心。
我的手凉得发麻。
被揪住的心仿佛撕裂,不断滴血。
我以为是救赎他、全心全意爱他的五年,被他称之为被变态纠缠。
他的养父好赌成性,把他当成财物抵给赌场。
殴打凌辱,暗无天日。
是我把他从地下赌场赎回来。
我带他治病,做心理疗愈,出钱让他读书。
明澈是面如冠玉,芝兰玉树,每每见他,我的心都荡漾地开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