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老老实实地说道:“飞墨,绛月的嘴巴比你的嘴巴要甜呢。”
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飞快地俯下身体在我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地方最敏感,疼得我差点叫起来。
看来他认为我在说谎,于是我一边用手揉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一边解释:“真的,我和他亲了好多次,他的嘴要比你的嘴甜。”
飞墨撑起身体俯视着我,脸色变得冷冷的,声音也变得冷冷的:“你和他亲了好多次?”
我点点头,他终于明白我的话了,可喜可贺啊。
突然,他再次飞快地俯下身体,捧起我的另一只乳房,“咔嚓”又咬了一口,这一口可分量不轻。
“啊——”我疼得大叫一声,顿时恨从心头起,恶由胆中生,一下子就把他从我身上掀了下去。再用手一撑,一骨碌骑到了他身上。他伸手推我,却被我轻松地抓住了双手。他不认输,继续扑腾。我烦躁起来,随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肚兜,将他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栏上。
“书儿,放开我。”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哼,放开你,想得美。敢咬老娘,十倍还之。刚才你咬了我两口,现在我要还你二十口。”
光说不练是不行的,我磨了磨牙,对准他右边那颗鲜红欲滴的小豆豆就压了下去,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飞快地啃了十下。咬完了右边,又将阵地转移到左边,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最后还特地多咬了一下,两边一共咬了二十一下。咬完我别提多舒坦了,骄傲地抬起头看着他。他正皱着眉头,死死地咬着双唇,愣是一声不吭。
“知道厉害了吧。”我拍了拍他的胸口,这一拍下去,我觉得手感不大对。低头一看,他的胸前一马平川,咪咪呢?不见鸟。难道是被我咬掉了?这下可糟了,闯祸了。我赶紧用手抓住他胸前的肉使劲地挤,可无论怎么挤,最多只能挤出a罩杯。
我偷偷地看看他,发现他的脸已经扭曲得变形了,眼睛皱成了一团,嘴巴大张,正无声地喊痛。
惊慌失措之中,我从他身上一翻而下,滚到床的里侧背对着他缩成一团。怕他不明白此举的意思我还小声地提醒了一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干,你的咪咪不是我咬掉的。”
他应该会上当吧,嗯,他一定会上当的。这样一想,我放心了,合起重重的眼皮,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三天后,孟凡景例休,带着凡烈在家里吃早餐。老茶端了一碗枸杞炖羊肉上桌。凡烈刚要伸筷子,老茶一挥锅勺:“三少爷,你还是喝粥吧,这是不是你能吃的东西。”
“茶叔,我都多久没在家里吃饭了,不要这么小气。”凡烈有点不满。
孟凡景一拍筷子:“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讲究吃什么,这是给姑爷吃的东西。”
“为什么?”凡烈很不服气。
“这是壮阳的,三少爷。”老茶插嘴。
“壮阳,姐姐,壮阳是什么意思?”凡烈不解地问。
听着他们的话,我的脸上涌起了一阵阵热浪,恨不得把头都钻到桌子底下去。
孟凡景的狮吼功终于发挥了一次正面作用:“孟凡烈,你吃不吃,不吃就给我滚去练功!”
正当他们闹个不停地时候,旁边的人笑眯眯地对我说道:“娘子,麻烦你帮我乘一点羊肉枸杞汤。”
我赶紧放下粥碗,乘了一点羊肉汤放在他面前,并殷勤地将勺子递到了他还有些浮肿的手上。
他美滋滋地尝了一口,抬头对孟凡景说道:“大哥,今天郑府请我和夫人吃饭,一会我们就出去。”
“嗯,郑府是孟家的世交,姑爷能与之交好当然是好事。”
……
吃完了早餐,我垂头丧气地跟飞墨去换衣服。一进门,我就自觉地帮他找衣服,谁叫他的指头仍然不灵便呢。
“穿那套蓝色的吧,正好你也有那种颜色的衣服,咱们穿一个颜色的。”飞墨稳当当地坐在床头,笑得眼睛都弯了。
我听话地拿了那套蓝色的衣服过去,他站起来张开了双臂。我轻车熟路地脱下了他的外衣,帮他换上新衣。这几天他的大裤衩都是我帮他换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早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了。
正当我给他系衣带的时候,他低下头,用暧昧的口吻说道:“娘子,等我的伤好了,我帮你换衣服好不好?”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火热,几乎快把我融化掉。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帮他换好了衣服,我将他推出门,开始换自己的衣服。一个人呆着,忽然觉得很累很累。尽管想了三天,我还是想不明白,我的骨子里怎么那么可怕,竟然会把飞墨给强上了。虽然那天的事情有些蹊跷,但我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那天,我一睁开眼睛就惊讶地发现,自己像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紧紧地抱着一个光溜溜的肉体,吓得我从床上一蹦而下。这一蹦不要紧,蹦了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全身赤裸。
而床上的飞墨,双手被我的肚兜牢牢地绑在床头,已经发黑发紫。胸前的两个红豆肿得像两颗闪亮的大红枣,红枣周围满是血迹。这个死要面子的大少爷疼得都快晕过去了也不肯发出声音,而是死死地咬着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鲜血直淌。
我手忙脚乱地将他放了下来,赶紧去请了大夫,大夫说要是再多绑几个时辰他的手就废了。
飞墨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说:“没事,我原谅你,你喝醉了。再说我们已经是夫妻,这些事情早晚都要做的。”
这短短的两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的衣服都很完整,没有撕扯的痕迹,照理说不会是飞墨强行脱掉的。而且飞墨的手被绑得很紧,都快废掉了,不可能是他自己绑的。综合这些因素,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我趁着酒劲,把飞墨给,给,给糟蹋了。
孟凡景骂了我一顿,扔给我一本《女戒》让我研读。老茶虽然没说什么,但从此饭桌上补药不断。虽然事情就这么平息了,可我挺憋屈的,稀里糊涂地和人那啥了,还摇身一变成了女色魔,怎么会这样?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可我的天使咋这么好收买呢,几碗米酒就能让它和魔鬼开联欢晚会。
出门上了车,飞墨优雅地端坐在对面,轻轻地微笑着,用那双豁亮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书儿,你还在内疚啊?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介意。”他突然说道。
我转过头去对他艰难地扯了一下嘴角,又将头移开。
他不在意,继续说道:“你说,我们生几个孩子好?”
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有一个了断。我咬了一下嘴唇,鼓起勇气说道:“飞墨,我们先别谈生孩子的事情好不好,等你的家人来了再说。等你和你的家人把事情定下来后,我会答复你的。”如果那时候一切顺利,和他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生活在这个时代,我又是这种情况,跟着飞墨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吧。其他的事情,我顾不上了。当然,前提是飞墨的家人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