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手的蚊子血倒成了红玫瑰了
为免待久被发现,宋昭按下熊熊八卦之魂,摇头晃脑感慨着陆淮深的渣男做派,悠哉哉下楼。
而此时的走廊内。
孟繁漪嘴唇翕动,发丝狼狈的贴在脸侧,混杂着泪痕,无半点精致可言。
手指交叠,死死的绞着布料。
“是不是因为陆夫人吃醋了?”半晌才堪堪涩然,“所以你才对我如此绝情?”
瞳孔不受控的一颤,陆淮深惊愕抬头。
向来运筹帷幄的墨眸第一次有了后知后觉的无措。
只是转瞬间便被复杂所遮。
脸侧轮廓紧绷,骤然回身。
“淮深!你去哪!”
仓促起身扑过去,手指却只来得及划过他的后背。
孟繁漪一个歪斜,不顾自己扭伤的脚踝,咬牙要追。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不追上去,可能就真的要失去陆淮深了。
然而.
许特助本着为了年终奖金奋斗的精神,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孟繁漪的胳膊。
“孟小姐,您心脏不好,还是继续住院吧。”
说着忙不迭向旁边呆愣的医生使眼色,“大夫,刚才的点滴继续打吧?”
“啊,是是是。”
慌忙回神,大夫手忙脚乱的抱着病案离开,走廊内便只剩了发狂挣扎的孟繁漪以及咬牙默念奖金第一坚持着的许特助。
宾利车内。
陆淮深脚下油门几乎踩到底,窗边景象飞快倒退。
心内已是滔天巨浪。
孟繁漪说的没错,最近宋昭执意离婚,还处处与他疏离,难道是因为她吃醋了?
念头一起便如疯涨的藤蔓,转瞬淹没所有思绪。
只余双眸幽暗坚定。
慢悠悠晃悠回家的宋昭刚进家拉开窗帘,眼神倏地凝滞,不信邪的扭头看了眼钟表。
现在距离她离开医院只有二十分钟,她都刚刚到家,陆淮深是怎么出现在楼下的?
恰好迎上陆淮深抬起的墨眸,宋昭双手抱胸,眉眼弯弯的笑了笑。
在陆淮深眉宇惊喜的同时,果断拉上了窗帘。
晃悠着冰水杯,暗自啐了一口。
晦气,这张脸真是到哪里都躲不掉。
陆淮深垂眸一瞬,掏出手机认真滑动。
方寸屏幕上,搜索栏干脆明了:老婆生气,应该如何讨老婆欢心。
认真看了半晌,陆淮深视线动也不动。
找了个高赞包哄好的回答,陆淮深一步一步的照着做。
哄老婆第一步:买花。
不能送玫瑰,太烂俗,要送白桔梗。
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爱。
颇为相信的颔首,陆淮深下了九十九朵。
哄老婆第二步:送老婆爱吃的饭。
这个简单,陆淮深直接打了华宴会所的电话,将宋昭爱吃的尽数要了一份。
哄老婆第三步:向老婆表白。
盯着明显将自己拒之门外的窗帘,陆淮深抿了抿唇。
二十分钟后拦住了抱着花的跑腿小哥,“您好,帮我带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