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黑了天,关上房门上了锁闩……”
“刘总您好,金豪的李蕾李总让我带师傅过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山鸡哥恭敬的介绍道。
美妇点头低声道:“进来先看看,别说话,别打扰了萨满婆婆请神。”
这间卧室足有40平米,一张大床靠墙摆在中间位置。
两位穿着花花绿绿萨满裙的中年女人,一个敲着文王鼓,一个抓着一只个头比普通鸡要大上一大圈的红黑毛公鸡。
俩跳大神的正围着大床来来回回的转圈圈。
在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形物体。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人形物体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当中,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跳大神在北方的乡村还是比较常见的,可在城市当中,恐怕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到过。
孙大为记得很清楚,他8岁的时候,去乡下爷爷奶奶家过暑假,因为水土不服,身上长满了大水泡。
小的有米粒大小,大的足有鸡蛋那么大,一个个水泡晶莹剔透,瘙痒难耐。
还不能挠,一挠就破,流出来的脓水,碰到其他位置的好皮肤,不超过一个小时,就会起新的水泡。
后来奶奶去请了一位村子里有名的神婆。
神婆过来看了一眼,就让奶奶去村口小卖铺买了一斤散装的高度白酒。
往碗里一倒,火柴一点,蓝盈盈的火苗子就冒了出来。
神婆一边怪腔怪调的低声唱着什么,一边用手沾上火苗子就往孙大为身上擦。
一斤白酒擦了个一干二净,孙大为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醒过来,身上的水泡,一个不剩,全都消失了。
后来孙大为从爷爷口中得知,他满打满算就睡了不到一个小时。
所以有些东西,还真没办法用科学来解释,也由不得你不信。
再次看到跳大神的,孙大为立刻提起了兴趣。
说实话,东北神调节奏感超强,句句押韵,就跟听饶舌似的。
但前提是你得有一副好嗓子。
眼前唱神调的那位大妈,说好听点叫烟嗓,说难听点儿,那就是公鸭嗓子。
唱起来调子还完全没在调门上,全程跑调。
听得孙大为那叫一个难受啊!
有一种耳朵被强爆的感觉。
孙大为忽然想起来,自己不是把功德眼融合了吗?
不如……
“开启功德眼。”孙大为暗呼一声。
眼前每个人的头顶,都冒出来了数字。
这功德眼还挺现代的,居然是数显的。
不过,当孙大为看到俩神婆头顶的数字后……
卧槽,这是俩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