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能。”孟繁宴身心莫名愉悦,似乎最喜欢看她凶巴巴的小模样,“只是怕你若在这里喝醉出了事,跟你爸妈不好交代。”
“我就喝一杯而已,才不会醉。”沈星樱挺逞强,明明脸颊早已被酒醺红,“我酒量很好。”
“是吗?”孟繁宴嘴角拈着一抹玩味,“那陪我喝两杯。好久没和你叙叙了。”
在他说话的空档,沈星樱本想从地板爬起来的,不曾想听到后半句,双腿直接一软,差点又瘫回去。
好在孟繁宴及时伸出手揽住她的小软腰,将她勾进沙里,跌跪在他身上。
沈星樱:“!!!”
沈星樱狠狠惊住,骤时忘记动作。
……
吧台这边。
周时潜叫调酒师调好了两杯酒,正打算走过来和他俩凑凑热闹,谁知一转头,就见到俩人亲昵暧昧的姿势:“……”
周时潜:“???”
他只是转身端杯酒的功夫,俩人就搞上了?
孟繁宴是专业开飞船的吗?
他过程啥的都还没看到,俩人就突然抱到了一起?
啧啧,以后谁要是敢再说孟繁宴矜贵自持不可亵渎。
那他一定会说:那是你们没见过孟繁宴为人间小樱花折腰的样子。
沈星樱还愣着,直到孟繁宴胸膛的温度越来越灼人,她才猛地一个清醒,惊慌失措的推开孟繁宴,紧紧挨缩到沙另一端。
孟繁宴眸色顿时深沉了两分,胸腔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滋味绞得他心情烦躁不堪。
他不知道沈星樱为何变得如此抵触他,明明小的时候,她最爱黏着他,还总是奶声奶气的对他撒娇说:“繁宴哥哥,抱抱。”
他和她年龄差七岁,可以说她在襁褓咿呀咿呀叫时,他就抱过她了。
之后从她蹒跚学步到读幼儿园,再到念小学,他抱了她一整个童年。
只是后来,抱着抱着,她就长大了……也不愿意给他再抱了。
他自知男女有别,应该避嫌。
可他始终想不明白,在她十二岁那年上了中学后,为何突然怕极了他?
他印象中,并不记得自己有凶过她,或对她做过什么逾越道德底线之事。
“沈星樱。”
想到这里,孟繁宴认真叫了她的名字,很想彻底问个清楚:“我是欺负过你么?你如此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