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大的传奇。
也是开了个省状元来c大的先河。
没别的原因,单纯是为了离家近。
就是这么任性。
来c大的第二年,就自己成立了公司,虽说至今才展一年,不过趋势向好,盈利也不少。
这人恃才傲物的人,能有唯我独尊的性子也不奇怪。
*
不等许榕系好安全带,岑寂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驰而去,十来米的距离后,又是一脚急刹。
短时间的两回惯性,一前一后,许榕脑袋差点磕在前操纵台上。
虽说双手先一步撑着前操纵台,不至于那么狼狈,不过剧烈的摩擦使得她掌心通红,火辣辣的疼。
她知道这是岑寂生气的前兆。
这位爷心里不爽通常会折腾她一番,她要是好生哄着,这火气多半能下去,当然前提是惹这位爷不爽的事不算严重。
要真有什么事,那许榕是哄不好的,只能等岑寂自个儿撒出来。
许榕打心底觉得今天这事应该不算什么,她只是和其他男生说了几句话而已,还是无关紧要的几句话,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告诉别人。
但貌似岑寂不这么觉得。
她偏头看了眼岑寂的脸色,阴沉。
额角青筋凸起,看样子是在极力压制火气。
许榕不急不缓地把安全带给系上,伸手去握住岑寂的手腕。
他皮肤冷白,腕骨凸出,体温偏凉。
许榕带着暖意的掌心覆上去的片刻,像是有一股电流生出,从他的手腕处一直窜到心尖。
原本心底的燥意几乎瞬间被抚平,脸上的阴郁气少了大半。
不过依旧是拉着那张脸,一副“老子不爽”的表情。
“岑寂,你别生气。”
许榕放软了声音哄他,柔柔弱弱的,掌心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凸出的腕骨,也不嫌硌手。
岑寂眸色幽深,目光垂落,“想跟我在车上做?”
许榕一怔,想到并不愉快的第一晚,吓得立马把手给缩了回来,“没有。”
“没有你刚才勾我做什么?”
岑寂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
车子停在路边,不影响行人。
贴着防窥膜的车窗紧闭,行人也不影响他们。
许榕像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嗫嚅:“刚才是在哄你。”
“你做亏心事了,要来哄我?”
“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和别的男生讲话?”
“原来你知道啊。”
咔嚓-
主驾驶座的安全带解开,岑寂偏过身子看向她,“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话音落,他的大手迅掐住了许榕的脖颈,没收力,只松松垮垮地覆在她的颈上。
许榕身子一僵。
这种感觉像是被毒蛇缠上了一般,他随手都能收紧力道,将自己活活勒死。
“宝宝,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和别人讲话。”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白地袒露出来。
岑寂倾着身子,和她额头相抵,姿态亲昵。
许榕嗓音很淡:“那你不喜欢好了,这种事我又不可能完全避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