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这还是向坞解释好久,说叶泊语是跟着自己的实习生,才勉强让进。
而真正的实习生,方实然,早就去盯工了。
见向坞为难,叶泊语松开手,说:“算了,给你半个小时,度结束。”
向坞说:“好。”
本来这边也没他什么事了,他能教的差不多都教完了,过去跟方实然知会一声就能走。
结果路上出了点岔子,这一片干活的很多,工人间彼此都认识。
向坞带了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过来,不一会儿就有人传,这俩人在工地搞上了。
没谱的事。
但怎么传出来的?
“哟,向坞。”许久不见的室友站定在向坞面前,“这不巧了。”
向坞说:“不巧,都是来干活的。”
室友没空和向坞玩文字游戏,“宿舍你咋能说不租就不租呢?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向坞:“?”
不是你投诉的性骚扰吗。
“猛1老公”四个字的冲击力这么大,如果让对方知道,“猛1”本人就在附近。
那完蛋了。
还不得把向坞告上法庭?
室友:“这样嘛,你看,宿舍你还租着,我呢周末不回来,给你腾地,咱俩还照旧那么住。”
向坞一走,原本的二人间住进了别的人,对方半夜大呼放屁磨牙,关键是还不讲卫生!洗脸和擦脚的毛巾放一块,袜子堆在床边也不洗,垃圾一个月都没人往外扔,屋子里一股酸臭味。
饶是室友都受不了。
但让他一个人出双份钱,重新租一个宿舍。
他又不愿意。
于是把主意重新打回向坞身上。
对方虽然是个走后门的。
但一周只有一天在宿舍。
同性恋这东西又不传染,但臭气是真传染啊。
室友现在都不想在宿舍里待,太他妈脏了!
闻言,向坞自然是拒绝,说不用了。
这下室友急了,他和向坞差不多高,但常年在工地做工,身材壮实许多,一把抓住向坞手臂,扯得向坞一个趔趄。
“给你台阶下,你咋还给脸不要脸?”
下一秒,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