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跟着王娇,也算是参与到了事情之中,她害怕地道:“听说,听说老爷发话,您的去留只看能不能保住胎儿,若是保住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若是,若是没保住。。。。。。”
恐怕参与到事情里的人,都会被打包送到官府。
。。。。。。
顾知州收到了一封信,正是刘老爷派人送来的。
他本是不愿包庇疑犯的,可疑犯的情况又实属特殊,毕竟腹中的胎儿无罪。
再加上前些日子,他为加固城墙募捐时,刘家出了很大一份力,几乎占了出资商贾的一半,刘家平日里也多有慈善之举,年年都在捐钱修路,在州城内名声十分响亮。
信中说得也委婉,只说是需要保胎几天,无论能否保住,都会将人交给官府。
如此,倒是不能不卖他一个薄面了。
顾知州把信送到了李同知手上,李同知见了信,立即便明白了上峰的意思,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
官差找来宋家时,
宋逾白正在和余晚竹说话。
余晚竹睡足了四个时辰才醒过来,醒来发觉身上的毒也解了,就是腿上的伤疼得厉害。
她对于昨晚自己的行为,很有些无地自容,不知该怎么面对宋逾白。
眼下听说官差来了,正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便问道:“官差来有何事?”
宋逾白起身,“我去看看。”
官差见了宋逾白,也不废话,抱拳道:“宋秀才,我是奉李大人之命,来向你传几句话的。”
送走了官差,宋逾白才又进了屋里。
“怎么说?”余晚竹赶忙问道。
宋逾白皱了皱眉,“他说,王娇眼下正在保胎,要暂缓提审,也不知是否有什么猫腻?”
余晚竹心下了然,冷笑道:“保胎或许是真的。”
“是你动的手?”宋逾白微讶。
余晚竹点了点头,“嗯,她想害我,我也不会让她讨着什么好果子!”
宋逾白沉声道:“我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瞧见他认真的脸色,余晚竹愣了愣,莫名就想起昨夜他找到自己,温和地对她说,要带她回家。
她脸上瞬间飞起了两抹红云。
宋逾白见她脸色变了,有些担忧地道:“你,你可是觉着不舒服了?”
他当是药效还没除尽,余晚竹也品出这层意思了。
两人都愣了愣,这一句话,瞬间把他们都拉回了昨夜的尴尬处境。
余晚竹一想到她竟然对宋逾白做了那样的事,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沉默良久,她才
忽而问道:“对了,那三个绑匪,可也是被官府抓了?”
宋逾白神色淡淡:“嗯,两死一伤。”
余晚竹愕然道:“怎会两死一伤,他们不就只是昏睡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