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衾点点头,随后想到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了两个瓷瓶,“红瓶的是迷药,用的时候少放点儿,大宗师闻了都得晕上半个时辰,蓝瓶的是解药。”
范闲眼睛一亮,“多谢公主!嘻嘻~”
“省着点儿用,要钱的。”
范闲哀怨的看了他姐一眼,安衾看了他一眼,看向王启年和滕梓荆,“别这么看着我,你的两个下属估计心里已经在曲解咱俩了。”
王启年和滕梓荆连忙站起身作揖,“公主殿下······”
“行了,没事,起来吧。”
范闲汗颜,忘了在人前和他姐保持距离了,“那个···别多想,我和公主一见如故···”
安衾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一手拎着一个黑衣人就往门外走去,“我和你的关系告诉他们就可以,这是要一直跟着你的人,总是瞒着也不是办法。”
“好。”
等安衾走了之后,范闲才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两个一眼,“我和公主是亲人,公主是我娘的养女,随我娘的姓,我随我爹。”
“这样啊,那是王某误会了啊,罪过罪过!”
范闲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和公主的关系不能告诉别人,以后嘴严着点儿。”
“大人放心!王某的嘴是最严的!”
范闲和王启年扶着滕梓荆就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
安衾一手提着一个宫女,回了公主府,“好好审,看能问出什么来。”
“是。”
立刻有两个人出来,拖着两个宫女去了地下室。
范闲带着滕梓荆和王启年回了范府,就让王启年去抓药了,给滕梓荆熬好药之后,三个人就直接睡了过去。
殊不知京都已经闹翻天了,京都府的人看到有一处地方着火了,就带着人前去救火,可是在里面只现了一个死人。
还是本应该在大牢里的程巨树,现之后直接往上报,上面让验尸,还恰巧的是,程巨树两日之后就要被押往边境了。
结果这个关头,人被杀了,北齐那边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些主张休战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杀了滕梓荆的人。
验尸之后现是中毒而死,而能毒死八品的人,一双手都数得过来,目标先是锁定在了鉴查院的三处。
可调查了一遍,三处没有人是主战派或者是和什么人有仇的啊,随后京都有一股流言传开了。
说范闲是费介的徒弟,费介虽然没有在京都,但是手里一定有可以毒死八品的毒药。
甚至还说有人在那天看到了范府的马车从那条街出来,和程巨树的死亡时间差不多能对得上。
一处朱格带着一处的人想要进范府抓人,被范建直接轰了出去,别说看见范闲了,连范府的花园都没走出去,就被赶出来了。
此时的范闲还在睡觉。
一处朱格气得要死,还想带人硬闯,但是范建手里有红甲骑士啊,朱格根本进不去,就在僵持的时候,言若海带着密旨让朱格回去。
安衾知道之后,就派人传了一波流言,本该在大牢里的程巨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院子,怎么就是没人调查这件事呢,是不是有意包庇。
朱格知道是范闲杀的程巨树,知道,他是长公主的人,自然知道林珙的动作,他们只不过想借这个机会搞死范闲而已。
但现在谣言已经出来了,朱格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得去调查,结果就是参将一家人早就死了。
范闲醒了之后,范若若和范思辙就来告诉他这几则留言,范闲将目标定在了司理理身上。
能命令程巨树的,一定是北齐的令牌,司理理将令牌给了谁,她自己一定知道。
就在范闲想要去找司理理的时候,范思辙又咋咋唬唬的跑了进来,“范闲!你知道吗?你那天见的那个司理理,花船被烧了!”
“什么?谁被烧了?”
“醉仙居那个头牌,司理理的花船啊,京都府的人都去救火去了。”
范闲意识到司理理可能是要跑,“王启年!跟我走!”
拍了拍范思辙的肩膀,“多谢了,我带着人去看一看。”
“哦,我能去吗?”
“你在家待着。”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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