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匆匆扫一眼,一列的“白”,他差点不认识这个字。 他直接问:“多少钱。”
“3千。”
叶黎立刻转账。
她秒下单,正要起身,下腹突然坠痛。
他敏锐,“怎么了?”
她颤着声儿,“爸爸,我来例假了……”
叶海棠痛经。
是她八百米跑满分的体质都受不住的痛。
初潮时,她痛得要死要活,张觅心带她看中医,配了一堆中药。
回家后,张觅心着急和人打牌,让叶黎帮她熬药。
起初她害羞。
后来痛经治不好,每个月都是叶黎照顾她,她习惯了。
现在也是。
她直言不讳。
叶黎将农具整齐地摞在树下,半蹲在她面前,“棠棠,上来。”
额头沁出薄汗的少女,费劲爬上他宽厚后背。
父女俩到家。
张觅心已身穿纯白长裙,侧躺沙。
而谢清辞坐在画架前,一笔一划描摹她的美丽。
张觅心格外镇定:“你们回来了。”
反倒谢清辞睡了别人老婆心虚,主动向叶黎解释:“叶大哥,我的模特临时有事。嫂子正好合适,我请嫂子做我模特。你不生气吧?”
叶黎实诚:“给钱就行。”
要不是叶海棠疼得浑身没劲,真想掐他。
张觅心嗤笑,转眼看清叶海棠脸色苍白,上心了,“海棠怎么了?”
叶黎瞥一眼谢清辞,隐晦,“老毛病。”
张觅心秒懂,“那你快带她上楼。”
叶黎皱眉,“你呢?”
张觅心理所应当,“做模特,赚钱。”
叶黎张了张嘴,最终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