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四年,都沒有等到一個理由。」
「賀先生的冷血與涼薄,我可真是刻骨銘心,沒齒難忘。」
賀沉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你喜歡那個謝妄言,喜歡到連我們的事你都能告訴他,是不是?」聞硯深的眼神里透著一種黑沉沉的危險氣息,「他知道我們接吻過多少次嗎?他知道你耳朵根很敏感,我一親那裡你渾身都打顫嗎?他知道你被我弄哭過多少次嗎?他……」
「夠了!」賀沉臉漲得通紅,抬眸看向聞硯深,「我為什麼提分手,你還是不知道原因的好,否則你就會明白……該愧疚的人,不是我!」
聞硯深明顯一愣。
正欲深問,有人推門走進了洗手間。
緊接著就響起了金斯的聲音,「沒借著今天這個局扳倒那個小賤人,真是可惜。」
「現在他有了聞硯深這個靠山,以後想要對付他,就更難了。」季之的聲音隨之響起,帶著一股懊惱頹廢的味道。
「無妨。」金斯就像是季之的軍師,沉吟片刻後說道:「接下來的《物理王者》,你好好準備一下,我有個辦法讓賀沉身敗名裂,不僅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在學術圈也混不下去!」
「金哥,你還能有什麼辦法?」季之不信。
「到時候你看戲就是了,我已經安排好了。」金斯不打算在公共場合,和季之說的太多。
要不是因為季之從殺青宴現場出來就臉色不好,遇到幾個要簽名的粉絲甚至直接發了火,金斯也不至於臨時把賀沉拉到洗手間裡做心理輔導。
金斯和季之走後。
隔間的門鎖打開,聞硯深先走出去,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整個人冷靜了不少,「抱歉,今天我喝了酒,剛剛那些話……」
「我明白。」賀沉點點頭,「你喝多了,醉後胡言是不能當真的。」
「是嗎?」聞硯深眉眼微抬。
他不是胡言亂語。
而是酒後吐真言。
他愛得發瘋,嫉妒得發狂。
聞硯深沒再多說,把賀沉的包遞過去,將兩人的包調換回來。
「對了,我的身份證還在你包的夾層里。」賀沉說著,朝聞硯深伸出手,又問:「你給我備註的一行,是什麼意思?」
聞硯深從包里摸出一張小卡片,遞給賀沉,慢吞吞地說道,「干一行,愛一行。」
賀沉臉一燙,又燒起來了。
他一把抓過聞硯深遞過來的「身份證」,塞進褲子口袋,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把門帶上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第1o章聞硯深給了賀沉他的房卡
……
而此時,聞硯深坐進車裡。
「聞總,檢察院那邊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也提交了郭術在劇組性騷擾賀先生的監控視頻。」秘書邊啟動車子,邊說道:「郭術,一定會被重判的。」
聞硯深眼尾稍挑,眼裡閃過一抹殘酷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