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书接住这个机会派上了几次用场。她现在的生活稳定很多。跟米雪成了朋友,她俩之间比较亲密,平时有事互相帮忙。
米雪经常后半夜回来脸上带着失落,带着斑斑驳驳的吻痕,祝书看见了缄默不语。在米雪有一次提出能不能抱抱她之后,她给了她一个肩膀依靠。
这晚,听说有很多新的物资,还有肉,大家都很兴奋,明天应该可以饱餐一顿。米雪躺在祝书的身边,祝书比她的消息灵通,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米雪却不像高兴,“有没有人受伤?她还好吗?”
祝书知道她说的是谁,心里微恼,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米雪总是提起那个人,明明那个人对她不好,不专一,玩弄她的身体和感情,米雪却执迷不悟。
“没有人受伤。”祝书到底还是安慰了她。
米雪放心,她把脑袋靠在祝书肩膀上,靠近她说话,“那就好。小书,如果明天我们也分到肉的话,我的给你吃吧,谢谢你今天帮我干活。”
米雪今天来了生理期,痛经再加上身体疲惫,实在提不起力气做打扫的活儿,祝书全部都帮她做完了。
米雪的眼睛亮亮的,身上带着甜甜的香味,钻进祝书的鼻腔,那饱满红润的唇显示这是个健康的女子,让人想……
还没等祝书靠近米雪的唇,米雪就从她肩上边消失了。
富若鸿基本上不太会出现在这里,房间不够,只有对基地有杰出贡献的一些人可以拥有单独的房间或者两人一间,剩下依附生活的女生们把一些客厅、书房改造成集体睡觉的宿舍。
米雪被她提溜着后颈,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屁股抱在怀里。
富若鸿冷冷得看了祝书一眼,在众人的侧目中,几乎是没有影子般得离开了。
被红姐打压,她认了,寄人篱下生活没甚好抱怨。可富若鸿霸占米雪,又不给她承诺,现在还限制米雪跟其他人交往,未免也太过分了。
但这里不是她说了算。祝书捏紧拳头,在其他人各色各样的眼神和窃窃私语中躺下。
把米雪掳回自己的房间,富若鸿把她丢在床上,几乎是暴力拆卸了米雪睡裙,胸上的痕迹看起来不是新的,可能是她前两天咬的。大腿内侧,腰上,屁股上都很白净,再看看最重要的地方吧,可这次米雪不给她看。
她眉毛一竖,米雪小声嗫嚅:“我来生理期了。”她的小屁屁上垫着卫生巾。
基地这么多女人,总有人在流血,卫生巾的供给总是不够,政府给的也有限,不过男人们多的基地往往根本不抢卫生巾这种东西,反而便宜了她们。
米雪能在富若鸿这里沾的最多的光就是她的卫生巾比别人多。
“她碰你了?你天天睡她床上?”富若鸿没有闯红灯的爱好,她放开了米雪,坐在床边问她。
“我们共享一张床…”米雪再迟钝也知道富若鸿生气了,就是她不懂富若鸿生气的理由。
“你自己没有床吗?”富若鸿简直要气笑了。
“……没有。如果不跟她一起睡,我就要睡在地板上。太冷了,生病了就不能干活了。”米雪回答她,她确实没有因为跟富若鸿睡了就获得更多的优待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富若鸿哑然,她没关心过米雪从她这离开后去了哪里,也没过问过米雪是否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她压根就没想到过这茬。
“今晚你睡我这。”她给米雪找了一个理由,“你在流血,跟她睡不方便。”
“小姐,今晚不是我来的日子。”米雪局促得看了她一眼,“还有就是,小姐,你见过我的日记本吗?我可能丢在你这了…”
真他妈烦,富若鸿时而觉得米雪柔顺可爱,时而又觉得她顽固不化,她能怎么办,难道放米雪回去跟觊觎她身体的人一起睡?
富若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米雪,把光着上身的米雪盯得心里毛毛的,缩进了被子里。
门没锁上,有个人开门进来了,是经常会跟富若鸿一起厮混的艾玛。艾玛是个个高腿长的棕发蓝颜美女,比富若鸿还高几公分,喜欢在大腿内侧绑刀片的冷血杀手。
“鸿,今晚…。”她手里拿着昨天偷到的起泡酒,想着跟富若鸿好好开心一晚上,没想到富若鸿的床上放着一只半裸的米雪。
艾玛知道米雪的存在,不过她不太在意。跟富若鸿一样,这个人出身优渥,眼高于顶,晓得富若鸿跟米雪只是玩玩。
“啊,什么呀,今晚是我们叁个吗?那我可得再拿一个杯子。”艾玛暧昧得朝富若鸿眨眼。她特地换了一条性感的睡裙,眼波妩媚,裙子都装不进她的大胸。
“小姐,我走了。”米雪最大优点就是审时度势,她抓起睡裙就从床上弹起来,几乎是以光速消失在了门外。
富若鸿第一次觉得沮丧,她并没有叫艾玛来她的房间,这都是个意外。
“喂,你看起来很不开心。喝点酒吗?”美人蛇游到富若鸿身边,拿手抚摸她结实的手臂。
“…喝。”富若鸿没有拒绝她的贴近,但也不热情,看起来格外阴郁。
(喵,主要人物都出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