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楼下,秦天一边背着人,手里还拉着一个张奇,有些艰难的走着。
顾徵:“我要飞的更高,飞呀,张小奇你看天上有一只大鸟,我们跟上。”趴在秦天在背上了还不消停,双手扑腾着,嘴里嚷嚷着着。
张奇走在一旁看不出来醉意:“好啊。你飞的太快了,等等我啊。”
顾徵有人答应他就更撒欢了:“张小奇快跟上来,嚯嚯飞喽。一会儿又说,怎么慢下来了,没力气了嘛,下次我我记得在兜里揣两把草。”
秦天就静静看着两人说着醉话,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眉眼放松下来,默默的加快脚步。
秦天轻轻把顾徵放下来问:“我们到家了。现在要开门,钥匙在哪里。
顾徵一脸我就不给你的样子:“钥匙~不知道在哪里,不告诉你。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乖乖,你看看我是谁?坏人会背你回家嘛。”秦天有意放松软声说着。
“有道理。”顾徵脸颊绯红,眼睛还有些迷离,看起来醉的不轻。
“给你钥匙,拿好。”
秦天看着他手上空空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
尤其见半天秦天手上没有去接,还一阵气恼扭头。
秦天嘴角忍不住上扬,小梨涡浅勾着,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就转过去问张奇了,好在张奇尽管喝的不少,还记得花盆下有钥匙。
拿起钥匙很快的就顺利进来了,张奇看了一眼秦天,又看了看顾徵似乎确认在他手上没什么问题,一个人缓缓走回房间里头去了。
秦天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回到顾徵身上,说:“我来扶你。”
“不要,我自己妥妥的。”手上一推,就要推开秦天的手。一边有些气恼的说着,你刚刚干嘛不接我的钥匙。
说着就一个人步伐有些乱晃的走着,路这么歪歪的,房间门怎么还有两道。
有些犹豫的不敢上前,呆呆的站在原地。
“这边。”秦天手上轻轻的推开房间门,说着。
“谢谢呀。”一本正经的道谢完,就要往房间里头走,嘴里嘟哝着:“好困哦,要睡觉了。”还没走到床上,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一边打着哈欠。
都没看秦天一眼就躺在床上,看上去是真的累到了。
秦天看了一眼,默默的上前动作温柔的给他脱掉身上的外套。
视线挪不开,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人,眼睛眯着,嘴巴小小的,看上去特别好亲。
眼眸深处酝酿着内心的想法,修长的手指一下子紧握成拳。最后轻轻的在额头里落下蜻蜓点时候水轻触很快就起身。
看了一眼顾徵精致的五官,犹豫了三秒就决定来帮他卸妆。
内心有些不确定,好像之前在家里偶然看到顾舒画完妆也是要卸的,记得当时还特别严肃的告诉自己:“等你以后有女朋友,可以帮她卸妆肤护皮肤才能好。”
秦天手上拿着好半天才找到的卸妆棉跟卸妆油,手上轻轻的擦拭着。
这应该就是就是秦舒说的那样,感觉还不错。嘴角勾起,眉间松懈下来,手上细致的给他擦着。
顾徵睡眼朦胧的说:“轻点。”
“好。”手上的力气轻轻的就跟触碰婴儿的皮肤一样不敢用力。
转而轻轻的拉上了门,放慢脚步出门。
叮咚。手机亮起过来一条新消息。
看了一眼是自己摄影指导老师兼万年交好友—全德笙。
秦天啊。十二月b市举办的大型摄影全国征集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看你这些日子也不给我消息。还得我来问几句。
看了卧室里的人,心里一阵松软。嗯,已经在筹备中了,我准备拍一组人像。
全教授语气有些惊讶的说着:“人像?倒是新鲜,我记得你之前的参赛作品都是风景照,那些搁国家地理作品还好似,年年都不换,今年该好了,脑子到时有想法了,不错不错。”
“好了,全教授就去休息吧。学生心里有数了。”
说起来跟全教授相识恨晚,就是很偶然的机会。在参与的一次摄影比赛指导老师带队外出采风里就有他,在那次拍摄授课指导中,生了一些争执。
秦天不知怎么的提出自己的观点—“拍摄者不应止步于是刻板拍摄,更多的是灵活记录当下,多一些自如。”赵德笙当场拍板两个人意见还高度一致,两个人年龄差的有些大,却不影响交流,经常苦口婆心对秦天授课传业指导,可以说是关门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