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琴酒近一年,这一年来望月玄替组织做了不少事,也杀了不少人。
不得不说,酒厂假酒含量真不是吹的,这一年内光是他在日本杀的叛徒就快要达到四十人,平均一个月组织就能产生三个叛徒。
不是低级的核心成员就是知道了太多想要背叛的外围。这还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处理的量,琴酒手上所沾染的组织成员的性命恐怕比他还要多得多。
望月玄更加了坚信组织早晚要完。
我们不生产跨国犯罪成员,我们只是各国情报组织的搬运工。
在琴酒手底下做事最烦的就是琴酒那双眼睛,那双如同饿狼一般的眼,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望月玄的举动。望月玄不止一次怀疑他的房间里很有可能被琴酒安装了监视器,因为琴酒常常能说出他晚上在房间里大致做了什么。
可惜他的鹰眼没有任何现。
望月玄深知琴酒盯得紧,对自己以后在组织的处境有所好处,索性也就任凭他盯着。反正自己目前暂时没有背叛的想法,兄弟会和组织还保持着一定的贸易来往,就让琴酒盯着自己也无妨。
他一直保持着和望月见一每周一次的电话联系,通话还必须在琴酒的见证下进行。如果琴酒有事不在,伏特加会站在一旁录音以确保他不会泄漏不能透露出去的组织情报。
他在组织的联系方式只有望月见一一个人知道,那一位不希望他与外界有着过多的接触,如果想和纱子阿姨通话还得麻烦见一。
望月玄一度怀疑那一位也是天蝎座的,对手下的控制欲强到离谱。不过性格和成长环境也有关系,不能凭此下定论。
他事事顺从组织的安排,那一位因此对他放心不少。明天开始他就被那一位派到罗马去镇压造反的黑手党成员,正好望月玄一直想要去蒙特里久尼一趟,这次调动正遂了他的心愿。
只不过这次任务期间他不能再联系望月家,这点会有人帮他转告。
不过离开前都不让自己亲口说出来,老板是不是对自己还是看得太严了?望月玄躺在床上琢磨。
组织在很多地方会用黑手党、黑社会、恐怖分子之类的来做明面上的假身份,意大利、加拿大、墨西哥等地都有不同帮派,具体分布情况他并不知情。朗姆给他的资料里只是顺带提了一下,重点介绍的只有他即将要去的黑手党。
本来不过是个只有十二人的小帮派,但是随着组织的加入,这个小帮派得以成功展做大。
他们走私、敲诈、洗钱、贩毒什么都干,主负责人是弗拉斯卡蒂。望月玄前一天晚上就联系过对方,落地就给对方了条信息。
【我到了—sakara】
【来停车场,我和我的人在等你—Frascati】
望月玄按照对方的指示走到了停车场,停车场内有一伙人特别引人瞩目。
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配了双金色的高跟鞋,女人露出的皮肤像是刚从冰箱取出的奶冻,看得望月玄咽了口唾沫,他有点饿了。
女人红色的爵士帽上围绕了一圈白色的绸带衬托着她金色波浪卷的长更加迷人,这个配色像极了爆浆肉松蛋糕卷顶着香草红丝绒奶油裸蛋糕。
女人戴着墨镜被一群神态严肃黑衣的保镖包围在中间,嗯,草莓黑森林好像也不错啊,可惜我不喜欢水果。望月玄暗戳戳想道。
望月玄朝着那个女人走去不忘给对方消息吐槽:
【你可真红啊,草莓酱—sakara】
女人看着邮件睁大眼,琴酒的人居然还会和别人开玩笑?
【你穿的真黑—Frasca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