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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穿成被迫和亲的炮灰女配后作者生肌 > 第59頁(第1页)

第59頁(第1页)

信中石欣將當初燕琢還是王子時,如何與慎親王暗中爭權奪位之事寫盡,又寫了燕琢登基之後,雖面上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可實際上防燕琤防得緊,更是忌憚柳家會成為燕琤的助力,於是悄悄讓人在柳家動手腳,暗中埋下陷阱,為之後陷害柳家忠良之臣做足了準備。

石欣在信中萬分愧疚,說自己雖得燕琢寵愛,可燕琢得知褚邪被封為啟國太子,燕行月成了太子妃之後,他的脾氣便越發古怪。

自己只是出言提議為柳家正名,追封柳煜和柳玉鶴封柳煜為恩國公和寧國侯,柳嬋媞為誥命,把柳玉鶴的女兒接到宮裡養著,燕琢便瘋了似的大呼小喝,伺候更是將石欣冷落了許久。

燕琢身為一國國君,卻罔顧百姓,殘害忠良,實屬失職失德。

所幸上天有眼,也為柳家鳴冤不平,燕琢突生大病,命不久矣,太子代理朝政,當即就為柳家沉冤昭雪,洗清了罪名,追封侯爵誥命,又命周晟把柳家孤女接到了宮裡養著,還封了郡主。

而剩下的信件便是當年柳家一案的卷宗,全都交給了燕行月。

褚邪在燕行月的耳邊溫聲念著信上的內容,一隻手虛虛握著他的手,一時間使得燕行月的鼻腔里都充斥著褚邪身上那股淡淡的說不出來的香料的味道,讓燕行月漸漸冷靜安定下來。

「行月怎麼看?」褚邪的語氣十分溫柔,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也不知在何時變回了漆黑正常的樣子,「這玉國太子行事倒是利落,孤還沒出手,他就已經把事情都調查完了……還把你表妹也接了去呢。」

「懷明。」燕行月沉默良久,他好不容易才將心裡的恨意壓下去了一點,他微微喘著粗氣,輕喚了褚邪一聲,「我要他的命,我要所有參與構陷柳家貪污受賄的人的命!我祖父與舅舅忠心為國,柳家祖上便一直跟隨燕家,鞍前馬後,為國奉獻了多少年輕兒郎?他燕琢……他燕琢還這般忘恩負義,冷酷無情……他憑什麼還活著!」

燕行月越說越氣,自身體深處的恨意與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他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喉間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吐了褚邪一身。

「行月!」褚邪驚呼一聲,他頓時慌了手腳,「永安!快叫陳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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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這篇文不會很長的。

第34章

啟國太子與太子妃大婚將近,陳珏身為泰華宮專屬太醫,因為擔心這婚禮慶典準備的這段日子中太子和太子妃會忙碌生病,所以陳珏乾脆直接在泰華宮後面的廂房中住了下來。

平日裡沒什麼事,陳珏是喜歡往燕行月的面前湊的,但是離大婚的日子越近,陳珏便越不敢出現在燕行月的面前了。

這幾日裡,褚邪在校場那邊都少去了,天天跟著燕行月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各種儀式,等他們回到泰華宮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

這本該就是兩個小情人甜甜蜜蜜,增加感情的時候,陳珏就算再沒事做也不會湊到人小情侶面前沒事找事。

陳珏在自己的房間裡嗑著瓜子看著書,忽然聽到永安著急忙慌的聲音,他立馬從小榻上坐了起來,打翻了放在身上盛放瓜子殼的小碗,瓜子殼落了一身,永安一推門,看見的便是陳珏手忙腳亂,十分狼狽的拍去身上的瓜子殼。

「永安公公怎麼這麼急?莫不是太子妃出了什麼事?」陳珏也顧得不自己的形象,他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永安跟前,焦急萬分的問道。

永安跑的急,這泰華宮也大,從正殿跑到後面廂房也是有一段距離的,永安跑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他的神色緊張,想來確實是燕行月出事了。

陳珏也沒等永安緩過來,他輕輕拍了拍永安的肩膀,說了聲:「我馬上去,你先歇一歇,即刻過來便好。」

說罷,他伸手一把撈過了放在桌上的小藥箱飛奔而去。

陳珏到了正殿的時候,燕行月已經被褚邪抱著躺在了隔壁的軟榻之上,褚邪的身上和手上沾滿了鮮血,燕行月的嘴上也有還未乾涸的血跡。

陳珏愣怔了一瞬,這正殿裡還有一個他沒見過的人,早上的時候聽永安提起過說燕行月想要請玉國的使臣進宮,想來這個陌生又惶恐不安的男人就是玉國派來的使臣。

但眼下,陳珏的重心都不在那個男人身上,他急忙走到軟榻邊,還沒來得及伸手替燕行月把脈,褚邪邊急促不已,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中的焦急與擔憂一點兒也不摻假。

「佩之,你快看看行月,他……」褚邪還是第一次這樣在陳珏和外人面前亂了陣腳,他臉上明顯是害怕的表情,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陳珏一邊把脈,褚邪一邊把方才的事情經過都與陳珏說了一遍,全然沒看正殿上還有一個燕賢烆。

「太子殿下不用太擔心。」陳珏把完脈,他鬆了口氣,「太子妃這口血並無大礙,反倒吐出來了更好。」

說著,陳珏瞟了一眼正殿上的燕賢烆,他繼續道:「太子妃這麼多年鬱結難消,這些日子看著身子骨好了很多,性子也漸漸開朗活潑起來,但壓在心底的那些事始終沒有消除,所幸這一次太子妃殿下自己說出了他想做的人事情,這恨意得到釋放,這淤血也就吐出來了,這說明太子妃的身體看著很好,卻因為心結傷了肺腑,發現的及時,是好事。」

之後,陳珏又擬了方子交給永安去抓藥,又說了好些話,可褚邪就是擔憂不已,一個勁兒的問為什麼燕行月還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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