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月,杀人越货时。
月光透过窗户溜进房间,正好照在房中大床上。
慕容槿身体板正的平躺在床上,两只手交叠搭在腹部,身上清凉的肚兜微松,胸前大半的弧度露在外面。
突然,她猛的睁开双眼,眸中充满浓郁的杀气,利落的抽出枕旁的匕,直接扔进黑暗中。
没有预想的匕插进皮肉的声音,匕带着冷冽的杀气,直直向她折返回来。
慕容槿闪身躲避,匕仍划伤她的肩膀,削断了不少的头。
肩膀传来浓烈的疼痛,血染红大片的肌肤,怕是伤到了骨头。
“你是谁?”
慕容槿没管肩膀上的伤口,望着突然出现在房间的人影,月光落在来人的身后,分辨不出她的模样,但看身形应该是女子。
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若想取她的性命轻而易举。
彧罹没有说话,身形瞬移到她面前,抬手伸向慕容槿的脖颈。
慕容槿脚尖轻点向后退,手化成爪抓向彧罹手腕,彧罹反手捏住慕容槿手腕,手指宛如铁钳般,收紧间将腕骨捏错位。
慕容槿惨叫出声:“啊……”
“嘴要闭严,不然腕骨成灰,可就粘不起来了。”彧罹的声音平缓,却透着股凉飕飕。
“阁下与我有何过节?”慕容槿压低了声音。
“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彧罹没改变声音,但慕容槿注意力在反击上,且并不熟悉彧罹声音,并没有认来。
“我向阁下道歉。”
慕容槿姿态放的低,另一只手趁机抠向彧罹的眼睛,相隔寸许时,两根手指从中间断裂,手指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啊……”慕容槿的惨嚎没忍住。
房外传来侍卫的脚步声,不一会传来敲门声,木凌别有意味的试探:“主子,可是野猫闯进房中了?”
“抓刺客……”慕容槿声音急切。
彧罹抬手点上她的哑穴,拎着慕容槿飞上房梁。
以木凌为,侍卫闯门而入,成片的月光铺进房间。
彧罹将慕容槿扔了过去,木凌甩剑刺了过去。
慕容槿被剑气击飞,点着哑穴没能出声,侍卫们举剑围了上去。
彧罹从窗户瞬移出房间,同时木凌的声音传出来:“主子……快叫大夫……”
*
水月镜花。
彧罹从窗户跳进房间,房间亮着一盏小灯,纱帐挂在金钩上面。
闻池面向门口侧卧在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脸旁。
几缕丝搭在脸颊上,浓密的睫毛遮住些泪痣,粉嫩的小嘴微撅,看着像在求吻的模样。
彧罹脸色浮现笑意,跪坐在床下去亲他,忽瞥见床边小几上的玉碗,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上面飘着黄色的块状物,隐隐散着芒果的香甜。
似乎……是给她留的?
彧罹伸手端过来,用勺子尝了一口,冰凉的甘甜充斥口腔。
她面上笑意加深,将整碗喝干净,嘴里含住最后一口,手拄在床上弯腰,吻上勾人的嫩唇,舌尖将冰乳酪送进闻池嘴里。
闻池嘤咛一声,睁开朦胧的睡眼,视线直接撞进带笑的黑眸中。
“彧罹……”
彧罹放开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蹭,气息间夹杂着芒果和奶乳香。
“乖宝,冰乳酪给我的?”
闻池舔了舔口腔,勾着彧罹的脖颈,弯眸道:“好喝吗?我今天新学的,做给你喝。”
“好喝,有乖宝的味道。”
“那我以后还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