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一看,是钱恒,连忙起身,有些头晕目眩的站不稳。
钱恒连忙扶住他道:“拴子,你这是怎么啦?是和谁打架了?没打赢?瞧这头上还起了一个大包呢?”
钱恒贴心地帮守门家丁打打身上的灰尘。
“告诉我,谁打的?我去找他讨个说法,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打你就是打我的脸!”
“老爷!哇啊啊…”那家丁看钱恒如此关心他,即感动又委屈,喊一声老爷后,就咧开大嘴嚎哭起来。
“老爷啊!我这是大夫人打的!她说我喊她大夫人了,她说县丞府就她一个夫人,说二夫人就是个妾,就是个陪大人暖床的玩意儿。
我顶撞了她,也否定了她说的话,我说二夫人就是二夫人,是老爷这样说的。
我说二夫人有喜了,今日找来大夫把出来是“喜脉。”我们全府都开心呢!
我说二夫人有了身孕,今后有了小少爷或者小小姐,咱们府该有多热闹啊?
也不知道,我说的哪句话惹恼了她,就被她一脚给踢飞了出去,并把大门给关上,还插上了门拴。
哎呦!我这额头怎滴还起了个大包?痛死我了!
呜呜呜……”家丁委屈的哭诉着。
“悍i妇!粗鄙不堪的本性!一回到家就打人,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走,我带你进去。”
钱恒松开扶着家丁的手,上前去推大门,门未开,果真是从里面给拴上了。
“这个悍妇!刚回来家就威风!”
钱恒用力拍着门板,并高声喊叫,让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不多时,一个家丁听到拍门声,而且还是老爷的声音,“拴子这个狗东西跑哪里去了?也不来开门!
是不想干了吗?
来喽!来喽!”
这个是专管前院洒扫卫生的家丁,叫钱顺子。
听到急促的叫喊,连忙快跑几步,把门拴抽掉,把门打开。
“老爷回来了!拴子呢?也不知跑哪去了!快进来,快进来!”顺子连忙把钱恒迎进门。
钱恒跨进门,露出挡在身后的钱拴子,“咦?这不是拴子吗?你这是咋了?怎滴这么一副熊样子?”那家丁看着走路摇摇晃晃就如喝醉酒般拴子,急忙很有眼色的扶住他。
又十分很关切地询问拴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给他请大夫。
拴子听顺子如此关心他,内心十分感动。又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钱顺子听后,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拴子的脸上。
“你傻呀?你也敢在大夫人面前耍能耐咬死口,大夫人的脾气,咱府中谁人不知?你还往她枪尖上闯?没打死你都算轻的了!咱们做下人的,好好做事就行,别掺和主人之间的事,那不是你能掺合的事!”
正在前面行走的钱恒又折回身来看了那说话的家丁一眼,“嗯!顺子你说的对!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今后就由你守门吧!”
转回脸来看拴子一眼,“蠢货!”
“谢谢老爷夸奖!谢谢老爷抬爱!”钱顺子连忙向钱恒鞠了一躬。
林雪不在家,钱恒让人把膳食送入书房,他自是不会找方糖同用晚餐的,想着她油腻腻的圆盆大脸及虎背熊腰的身材,就厌烦!吃饭时若看着她都会倒胃口!
想来她是看到林雪回去,赶紧地跑回来,想来自己面前刷存在感?想都别想,做梦去吧!
钱恒用完膳,看一会儿书,夜晚自然就在书房中歇息了,并吩咐守夜的家丁,若大夫人来了,不准放她进来。
殊不知,他不喜欢人家,还跟防狼一样,其实人家方糖压根就没有想到他!
人家正在主院带着小玉春做美食招待她的丫环婆子们呢,看她们一个一个都这么忠心护主,并亲自到大厨房里拿些食材来。
自然在大厨房里又少不了一阵敲打,一个个狗奴才,自己才离开三个月,个个就忘记了她的厉害了。
真是老虎不威,猴子称大王。
把食材拿回来后亲自下厨,把跟林无双学做的饭菜做给她们吃,原来会做饭看着别人喜欢吃自己做的饭,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翌日,林无双动身回林家坳,苏玉也陪同前往,当然是乔装易容去的。
逍遥子留在别院,自然就会有一个替身存在。
他想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林无双的身影,陪伴在她左右,做到如自己所想,目及之处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