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安静吃饭,没有受影响。
云亦娣看了看几人,夹起了一箸小白菜:“我在想事。”
送入口中:“没毒。”
……
“吃饭吃饭。”
“哎呀!”
用过餐后
众人吃饱喝足,村长笑的很开心,眉宇间却有愁绪。
“村长,给我们讲讲那村口鬼吧!”
村长深深叹气,缓缓道来:
“这许家……晚来得子,却也晚年丧夫,只得那老母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
“许家老母可谓是,倾尽心血,只盼这孩子能考取功名……得那金榜题名。”
“也因为这——许家老母给他取名单名一个‘中’字。”
“这也是那徐家老母的期许啊……”
“这许家长子——许中,确实不负他母亲的愿望,年纪轻轻就成了秀才,更在一年前乡试中得了魁。”
“成了举人老爷!”
村长说到这,哀伤更重:“少子中举,老母欢喜,本以为这生活会好起来时,却出了这事……”
“在许中得了举人回村,到那村门口时,竟两眼一抹黑,丢了这一口气。”
“死了。”
村长苍老的脸上满是哀伤:“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可之后村口就生了种种怪事……”
众人听的愣神,年纪较轻,不少人代入了进去,都有些叹惋。
村长振作了下精神,清清嗓子:“想必各位来时都看见那黑雾了吧!这村子,现在是可出、不可进……我也是用尽了手段,才求得各位帮助。”
“各位能进来,想来是有神通!可一定要帮帮咱们村啊!”一边说着,村长佝偻的身子深深鞠躬。
在场的都是小辈,李天润带头扶起了村长,一群人开始叽叽喳喳地安慰。
“村长,那许中安葬在何处?”云亦娣见场面安稳了些,问道。
村长答:“在那村子最南边……”
“那许家老母在何处?”云亦娣又问。
若是照村长所述,那这许中的怨气便是高中回乡之时,无辜横死。
念力可能是自己对老母未尽赡养之责。
那这怒气——又因何而来呢。
村长脸上倦意更重,带着十足的悲悯:
“疯了……许家在村长的北边,原本是应当将许中安葬于许家的。”
“可这许母却是受不得刺激了。于是我便做主,将这许中葬于南边,以免许母伤情!”
倒也说的通。
云亦娣还想再问:“刚刚那中年妇人……”
村长却看起来乏累极了,年老的身子佝偻着,捂着头颅。
“你通人情吗?”李天润对此很不满,也是为了在村长这里刷好感度,于是出口责怪云亦娣。
李天润那边的人一听,纷纷开始责怪云亦娣:
“村长已经告诉我们这么多事了。”
“村长还上了年纪,哪里让你这么盘问。”
“要是你啥都叫村长,让我们来干啥呢。”
云亦娣闭了嘴。
所以说怒的是,身死未能入祖坟?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