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茶庄?”
“对,就这个。”薛非寒嚼着口香糖,“不过还没查到解横和拍卖品之间有什么关系。”
易宗游:“那些人,大概率都出自监狱。”
闻言,沙发上的人都看向他。
“什么意思?”傅肆隐问。
“闻茂上次带人跟着解横也去了茶庄,顺藤摸瓜查到一个人,姓谢,是监狱里的监区长,当初解横就是他在管辖区服刑。”
“但我也是猜测,还没有直接证据。”
伊森:“那他们”
服务铃响起打断他们的交谈,是甜品做好了。
等人一走,伊森继续说完刚才的话:“那他们怎么联系交易的?”
易宗游拿了杯奶昔喂在余景嘴边,“还在查,前段时间我们去会馆打草惊蛇太多,彭家礼现在很谨慎。”
余景乖巧地靠着他,接过杯子喝。
感觉易宗游的肩膀像是有什么吸引力,只要两个人坐到一起,他就会忍不住贴上去。
“行吧,不过上次实在是没意思。”伊森看向薛非寒,“不如你们那场的。”
薛非寒看了眼身旁的许亭泊,连忙给他使眼色。
“什么这场那场的,你记错了吧。”
伊森瞬间反应过来,来劲了,开始使坏胡扯。
“别告诉我你真忘了,那天的陪侍小姐还给你递房卡来着,你去没去啊?”
许亭泊垂眸吃起蛋糕,沉默着像是耳聋了一般。
“什么??”薛非寒惊愕,“你别在这诽谤我警告你,国内法律很森严的。”
“你就别装了啊,那天宗游哥他俩都在,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
余景眼巴巴地望向易宗游,似乎对陪侍小姐这个词颇为介意。
“不是,肆隐。”薛非寒急于为自己争辩。
“肆隐你快说,我那天绝对清清白白。”
傅肆隐只顾着玩手机,吐了句我不知道,然后就没下话了。
“?”
薛非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晃着许亭泊的胳膊,苦兮兮道:
“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对了,还有宗游,宗游你快说两句话啊啊,快。”
易宗游看了眼怀里望眼欲穿的余景,只为自己开脱。
“我那天给余景买蛋糕去了,别的不清楚。”
??
薛非寒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都开始胡言乱语,不干人事了。
他怔在原地。
“你们真…”
“我吃好了。”许亭泊起身,“先走了。”
“我送你!”薛非寒去拉他的手。
“滚。”
许亭泊甩开他,十分薄情寡义。
天塌了。
薛非寒只觉得一道雷劈在脑门正中间,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他追出去之前还不忘拉好兄弟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