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你说话不算话。”
余景脸红着推他,“你混蛋!”
“易宗游!”
早知道不管怎样都要再来一次,他干脆就摆烂不喊这一句老公了。
……
第二天余景翻天覆地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他强忍着腰酸,扯过那件睡袍看了看,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
真不知道易宗游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衣服穿,余景只好又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嘴巴委屈地撇了撇:
“禽兽。”
易宗游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这副模样,没忍住笑了声。
“饿不饿?”
余景一脸视死如归盯着天花板不理他。
易宗游笑着把人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又闹脾气。”
“余景。”
“傻了?”
余景故意冷着脸,可眉眼天生温软可爱,连生气都像是撒娇。
“不想理你。”
“哪里不开心了。”易宗游抱着他柔声哄道,“你说。”
余景指了指自己的睡衣,有些气急:“你禽兽吗?”
易宗游温和一笑,深邃的眼眸满含宠溺。
“不好意思,下次会注意。”
余景哦了声,鬼才信他的下次会注意,上次也这么说的。
“饿不饿。”他揽着怀里气呼呼的人,“我做了你爱吃的菜,起床吃一点,都两点多了。”
“我才不饿。”
话落,余景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他耳廓立马就红了。
易宗游没忍住笑,起身重新给他换了套睡衣,抱着他往客厅走。
“腰好酸。”余景可怜巴巴捧着牛奶喝。
“你帮我看看我的腰还在不在,是不是没了?”
易宗游很配合地侧过头看,然后继续剥虾仁,“在呢,别担心。”
余景哼了声,继续埋头扒饭。
年关将近,这几天的气温已经降至最低,整座城市被刺骨庞大的北风呼啸着,而屋内却暖烘烘,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吃着饭。
与此同时京市一家茶庄门前,一辆黑色zonda停下,副驾驶下来一个保镖,走至右侧把车门打开。
后座上的男人像是刚睡醒般眉头微微皱了下,深吸了口气,起身下车。
眼眸狭长微微上挑,眼睑深处生了颗暗红色的痣,宛若天成的魅色与残酷,下颌线条消瘦紧绷,显得人有种病态的妖异感。
青绿茶庄的经理早已在门口恭迎,见到来人微微颔首道:
“彭公子,您请。”
男人垂着眸子嗯了声,抬脚往茶庄里走,身后一左一右跟了两个保镖。
由陪侍领着到了一间私人茶室,刷卡开门,陪侍恭敬地抬手:“您请。”
茶室里窗前站着个人影,约莫三十岁的模样,背对门口。
眼神一直望着窗外寒寂的冬色,似乎对来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