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个地方,有发现什么吗?”
余景坐在他腿上,捧着椰蓉糕咬了一口。
非常柔软,绵滑,搭配着淡淡的香橙味吃到嘴里有一种幸福的味道。
“嗯,不过我还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易宗游看着他哭到红肿的眼睛,有些心疼。
“怎么了。”余景吃的脸颊鼓鼓,“如果不方便说,我可以不听的。”
“没有,这件事所有的进展和消息我都会告诉你,你是最有资格知道的。”
易宗游指腹蹭着他的脸,“你别一个人偷偷哭了,好不好?”
余景怔住,不知道他是从哪看出来自己又哭了。
“好吧,那要是你在,我哭的话是不是就不算偷偷哭了。”
“嗯。”易宗游亲了亲他的耳垂。
两个人躺在床上,余景窝在易宗游怀里静静地听他讲凰爵会馆的事情,感觉有些反胃。
吃完做一次
“警察不管吗?”
“管什么。”
余景在他怀里翻身起来,趴在床上看他,“就是会馆里的事情呀,如果要是有人举报,警察会去的吧。”
“小景,你想的太简单了。”
易宗游捏了捏他的下巴,“皇爵会馆背后肯定是有人的,警察的手就算伸过去,也会扑空。”
“那好吧。”
余景趴在被子里,有些失落。
“他背后是什么人呢…这么厉害。”
易宗游:“暂时还不确定,不过背景一定不简单。”
要想除去解横,就要先把他背后的彭家解决掉,可彭家背后那位身份不简单的人,估计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的。
余景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绪惺忪迷怠,有种前路漫漫但全是陷阱的感觉。
“小景,你在想什么。”
“感觉你好辛苦。”余景戳戳他的胳膊,“你家里知道这些事情吗?”
“应该已经知道了。”
“那好吧。”
眼睛酸涩,他躺回易宗游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却毫无困意。
“那解横和凰爵会馆里的事情有关联吗?”
“一定有。”易宗游言辞了当,“今晚的事情,就和他脱不开关系。”
起码傅肆隐他们那一场的拍卖,绝对和解横有着什么微妙的联系。
在悉尼玩了将近半个月,余景的时差都有点倒不回来,一到晚上就贼精神。
偏偏年关将近,万协集团的事情也多。
易宗游这几天回家后都是直接把人从画室里捞出来,抱去卧室睡觉。
余景窝在他怀里,眨巴着眼盯着天花板看来看去,试图用意念把那里烧出一个洞。
“易宗游。”
“嗯。”男人半睡半醒回答他,“怎么了?”
“这几天解横有什么新动作吗?”
“没。”
“那…那好吧,为什么呢?”余景小声嘟囔,“难道是因为要过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