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性器都在温水下不断交合,引起一阵阵水花四溅,每一次的深入萧燃都能感觉到她的花穴深处源源不断涌出一汪春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溢流出来,一点点与身下的温水融合在一起。
“啊。。。。。。”宋渃婳被肉茎顶得又是一颤,身后萧燃动作越勐烈,如疾风狂雨般长龙直捣。她身体一软,双手下意识更用力地抵在浴缸边沿,双乳也被顶弄得挤压变形,紧紧贴合在冰凉的浴缸上。
水下阻力大,萧燃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巨大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啪啪地撞击着,那肉体相撞的声音就萦绕在耳旁,听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宋渃婳仰起脸,双眸微微眯起,面色陀红。他的每一下都在用力搅弄着花穴中的软肉,插到最深处,那如触电般的快感瞬间汹涌侵袭而来,她再压抑不住,情不自禁地吟叫,“你、你慢点。。。。。。好深。。。。。。顶得好深啊——”
随着萧燃强而有力的动作,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之感,从穴道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烫,就连头皮也阵阵麻,几欲炸裂。
“真的要我慢下来么?”萧燃声音嘶哑低沉,旖旎的欲色在他的眼底肆意燃烧着。随着他话音落下,身体的动作亦渐渐放缓,也不再玩命似地将肉茎狠狠肏进她的宫口。
那如上云巅的快感被硬生生止住,仿佛卡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浑身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嗜咬般,痒得不行,可那在皮肤底下不断叫嚣的痒意,就像隔靴挠痒,怎么也止不住,浑身空虚得宛如那缺水濒临淹死的鱼儿般。
宋渃婳粉颊红透,清纯的脸上早已染上情潮,桃夭娇媚,双眸睁开的瞬间千柔万娇,贝齿紧咬着红唇,眼尾皆是魅人的红晕。
仅一眼,就足以让世间男人都为之沦陷。
萧燃唿吸越炽热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那眼神无比摄人,仿若是顶级的猎手看见了可口的猎物般,幽深的双眼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就着流淌而出的汨汨春水上下一滑,往里推进了一点,而后不再前进半分,俯身低头,如热浪般灼热的气息吹至她的耳畔。“想不想我肏你?用这根东西狠狠地肏进你的子宫里,肏到你高潮?”
“告诉我,想么?”
他早已压抑到了极点,可却还是硬生生止住自己身下那即将不可控的欲望。他从不知道这档子事原来可以舒爽至此,让他食髓知味,理智早喂了狗。只想让身下少女臣服于他,让她从里至外都成为他的东西,刻上仅属于他萧燃的烙印。
萧燃带着极致蛊惑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穴道越空虚,听着男人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她心脏怦怦直跳,唿吸也急促了起来,脑子无法思考,却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被他肏入深处时的画面。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却丝毫也夹不住淌至穴口处的淙淙流水,反将花穴中的那根肉茎吸得更紧,险些就让萧燃松了精关。
“想。。。。。。”宋渃婳颤颤巍巍吐出一字,细若蚊吟。此时她的脑中仅有萧燃,与他的胯下巨物,根本毫无理智。她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嘤咛娇喘着,“我想。。。。。。想你狠狠肏我——进来,快进来啊——”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凶狠地干至最深处。
萧燃如她所愿,用力挺动腰身,粗长的肉茎快抽至穴口,又重重地插进宫口,整根完全没入在花穴中。进进出出间。他的欲根上沾满了宋渃婳穴中的春水,不断摩擦间拍成一缕缕淫腻的银丝挂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嗯。。。。。。哈啊、好。。。。。。好舒服啊——”花穴丝毫没有被怜爱,粗长的孽根填得满满,抽插的力道愈加重,那酸胀又充实的快意变成了酥麻快感遍布四肢百骸。
宋渃婳再也止不住嘴里的娇吟声,嘴里吟声不断,语不成调。“啊、啊。。。。。。不、不行了。。。。。。要去了。。。。。。啊——”那汹涌如海浪的情潮仿佛要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涌而来,穴肉好一阵吸吮收缩,潮水更是连绵不断往外流淌,一直沿着腿根缓缓流下,直至淹没在身下的温水中,消失不见。
萧燃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让她靠在自己有些湿意的身上,狠进勐肏,不断搅弄着春池,激起阵阵涟漪。“好湿啊。。。。。。”他低低笑了声,“听见了吗?你小穴不断流水被我抽插的声音。”似是在响应他的话般,每一次抽插身下都会传来淫靡的泽泽水声,让人更深陷其中。
“嗯啊。。。。。。”宋渃婳红唇微张,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找不到可以支撑的地方,花穴却更加敏感。她仰起头来,长吟出声,浑身酥麻得好像浑身都被电麻了一样,连毛孔都在颤栗,哆哆嗦嗦,浑身如痉挛般抽动着。
萧燃喘着粗气,那低哑性感的喘息声萦绕在耳,龟头往上深顶了几下,他出了一声极轻的喟叹,“想射了,就满满射在你的宫口好不好?”不等宋渃婳作出回应,一股热流便直直射入花穴。
她被烫得一抖,身下贝肉迅张合,尖叫一声,浑身颤抖不断,又达云巅之上。潮水直直泄出,与萧燃射出的浊液混迹一起,全滴落在浴缸的温水中,与之融为一体。
萧燃射进来的瞬间,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宋渃婳如直上云巅,高潮来势汹汹,像突如其来的海啸直接将她淹没在这快感之中。可她没想到的是,在萧燃一股股源源不断射在宫口时,异常敏感的花穴竟直接被射出的浊液烫到失禁潮吹,如春雨直下,淅淅沥沥淌了满池。
“啊啊啊——”宋渃婳爽到极致,双眸懵宛如魂飞魄散,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地瘫软在萧燃的怀中,如若不是萧燃伸手稳稳托住了她,宋渃婳可能早已沉入水低。
她雪白的双乳起伏不停,红唇不住在喘气,时不时还出情欲未褪的轻吟。
萧燃弯着身躯缓了一会儿后,仍未抽出来的孽根依旧硬挺得不行,他垂眸看了眼怀中脸色潮红的少女,思衬几下还是将肉茎抽离出来。巨根一离,那被堵在花穴深处的春水与浊液全都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穴口的潮水全沾染上了萧燃的浊液,还有好些正从腿间流淌而下,十足十的淫靡。
他将人给横抱起来,抬脚走出了那满是他们二人交合浑浊液的浴缸,径直往外间的淋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