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郃和黑熊精的走近案地。……
随着宁郃和黑熊精的走近案地。
在外围的捕快出声虚拦了一下,也吸引了徐县令的目光。
下意识的向宁郃望去。
当他看到宁郃相貌陌生,却又气质不凡,继而误以为是城里哪位的大先生,于是朝走前了几步,拱手见礼道:“在下贺安县县令,不知先生来此?”
“为案情而来。”宁郃还了一礼,又用灵识扫过文吏手中记录案情的簿子,也知道县里为何而来了。
“此事是有冤情。”宁郃也很直接的点破了县令心里的疑惑。
因为在县令无法见到的视野内,这里有丝丝怨气盘绕在河床。
只是溺者的尸身不在这里,他的阴魂也不在,估计已经被阴司带走。
所以具体如何,只能看这位县令如何查了。
宁郃只能告诉他最终的答案,他的猜测是对的。
同时,徐县令面对这般简约的言辞,这般诡异的道出他心中疑虑的回答,像是信了,又像是不信。
皆因他知道天地间有些奇人异士,可以通晓阴阳五行。
继而他沉默了几息,才客气道:“先生是在哪里落住?”
他说到这里,又很真诚的请教道:“若是查到隐情,必将登门拜谢。
若是在下再无头绪时,也想斗胆登门拜访,请教先生。”
“燕来客栈。”
话落。
宁郃也未多言,就带着黑熊精回往客栈。
至于他信不信,就由他了。
徐县令则是在原地站了一会,等到不远处的文吏出声,他才回神。
“大人。。”这文吏刚才也听到了两人简短的话语,如今又见大人愣神,一时倒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那先生为何这般肯定?难道知道一些隐情?”
“天地间总有一些奇人异士。”徐县令听到询问,也毫无遮掩道:“这位先生说不定就有另一种查案之法。”
“哦。。”文吏听的不明不白,但也觉得不明觉厉。
也在另一边。
宁郃等回到客栈以后,却现白日里的客栈中,有不少客人都在聊着溺水一事。
毕竟小县里能当做话题的事不多,淹死个人,这已经是大事了。
其中一桌还聚了好几人。
靠在左侧的长袍中年更是感慨道:“幸好他好友报官,县老爷带人及时打捞,否则都不知道这丰家汉子的尸身漂到哪里去了。”
“是啊。”另一人双手放在桌子上,“谁能想到前两天还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走了。”
“唉,县老爷年纪也大了。”还有一人说起了徐县令,“毕竟已是九十高龄了。。”
“县老爷的身子骨还是硬朗的很!”长袍中年不满打断,他是非常敬佩徐县令的,家里还有徐县令的画像。
“对!”双手放桌上的那人也搭腔,“县老爷的身体好着呢!听说今日还一早升堂,审了其他的案子!”
“我也知道这事!”还有一人也在帮衬。
一开始说县老爷的那人,被众人这么一顶,也是自讨没的走了。
留下的人相视一笑,只是等他们聊着聊着,却不聊丰家汉子,反而是聊起了县老爷,羡慕起县老爷的长寿。
更感叹徐大人将近九十的高龄,还在为他们县操劳。……
更感叹徐大人将近九十的高龄,还在为他们县操劳。
但他们却不知道,自从徐大人六十岁之后,已经被城里的巡查使们观察数百次了。
因为当主官到了一定的年龄,一般朝廷就会让他们退位。
或者年龄一大,办案糊涂。
各城里不时派下的巡使,也会把此事上报城里的知府大人。
若是当地县里的主簿有能力,知府大人就会先让当地的主簿暂时任县令之职,管理百姓生计。